从一门手便没松开过。”

    两人闻言，都是一楞，慌慌张张地分开了彼此握着的手。他们都太张，以至于竟忘了这事儿。

    赵绪不好意思地笑笑，便要说正事，江清枫却先他一步，替他说了，“涯儿的睛受了伤？”

    他从两人门时就发觉江云涯的睛不复往日清澈。

    江云涯老实回答：“是，徒儿此次来便是为了此事。”

    江清枫：“坐。”

    江云涯端坐在案前，江清枫起，为他诊脉。

    两人许久不说话，赵绪即不敢打搅，又心中着急，过了许久，忍不住问：“师傅，可以治吗？”

    江清枫把手从他脉上移开，淡淡：“积了四五年的毒，我治不了。”

    赵绪听了这话，如坠冰窟。

    “只是近来才复发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江清枫：“这毒，若是当初有解药才可彻底治，现在为时已晚。”

    赵绪颤着，“我记得，小时候黄伯常来的，黄伯……”

    江清枫打断他的话，“他前几年已经走了。”

    最后的一丝希望都被斩断，两人来前的期待渐渐沉谷底。

    天第一神医，黄齐，竟然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那么，还有谁能治江云涯的病？

    赵绪以为自己这些年来，心已如铁铸成，不会再那么伤，但泪还是忍不住要落来。

    江云涯在他旁，轻声；“没事的，小绪。”

    赵绪哽声：“谢谢师傅，就…就算没法治了，我们也会好好过去的。”

    江清枫看着二人悲伤的样，抬眸，“谁说没法治了？”

    赵绪，江云涯：“？！！”

    江清枫：“你秦师兄不还没死呢，着急哭什么。

    两人兀自伤心，听得这一句，豁然开朗。

    秦师兄是黄齐师伯的唯一亲传徒弟，秦衡，以前常常跟着黄齐来岐山拜访。虽然黄齐已经故去，但他的衣钵传人不一定会逊。

    两人在短短时间经历了大喜大悲，面上不知作何表。

    赵绪松了一气，问：“师傅，你可知秦师兄现在云游何？”

    江清枫：“他还在平遥，黄兄让他没有完全领悟所学前，不许门为人诊治。”

    江云涯：“如此，我与小绪便去平遥访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