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栩宁说：“你上次肯定也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一，自己就先不自在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哪壶不开提哪壶，偏偏提那件事。

    贺知渊没有为上次的事说什么，或者在他看来，压没有什么需要说明的。

    他站了起来，开始赶人，“你可以去了。”语气有几分冷淡。

    邱栩宁呆呆的“哦”了一声，往门走去，只是还没走去，他又转，看了贺知渊一，言又止。

    他那双睛还不安分地转着，就是不和贺知渊对视，连直视贺知渊的勇气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还不走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啊。”邱栩宁吞吞吐吐的，不敢看贺知渊，他低着，从袋里摸了一把糖，放到了床柜上，飞快地说：“我请你吃糖，不要生气了，生气容易皱纹，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也不敢贺知渊会不会拒绝，他说完就跑了房间，还不忘给他带上了门。

    贺知渊看了一那一把糖，伸手臂，拿了一块儿托在手心看了一会儿，还是剥掉了糖纸，放到了嘴里。

    很甜，甜到他好像都化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邱栩宁成绩来的时候，不意料，得了一个很不错的分数，99分，最后一大题，他少了一个单位，被扣了一分而已。

    只是随堂测试，并不会排名，所以他也不知自己的成绩能排多少名。

    他捧着试卷，心里说不来的兴。

    邱栩宁展开试卷放到桌面上，又仔细地将褶皱分压平，那小心翼翼的样，让秦守泽侧目。

    秦守泽看了一试卷的分数，有诧异，忍不住看了邱栩宁一。

    邱栩宁察觉到他的目光，抬起脸来，捕捉到了秦守泽来不及收回的视线，他眨了眨睛，微微伸脖，瞅了一秦守泽的试卷，然而秦守泽的试卷反着放，他没能看见他的分数。

    邱栩宁失望地收回目光，默默从屉里拿了一本书，压住了试卷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秦守泽将试卷翻开，了分数，邱栩宁一抬，就看见了他刻意来的分数，才88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