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儿上了楼。

    邱栩宁将收来的作业拿到了贺知渊房间里，还从自己的房间里搬来了一只椅，想跟贺知渊一块儿写作业。

    这也不是第一次了，贺知渊让了一个位置，能够容纳邱栩宁小小的。

    “我妈妈就是生气。”邱栩宁地说，突然也说不来什么为他妈妈辩解的话，他叹了一气，看着自己呼来的白气在空气中消散，“我觉得她是一个好妈妈，但她的确不是什么好婶婶。”

    他也没有立场要求贺知渊原谅她。

    邱栩宁摇了摇，不想再去想了，他将自己的作业递给了贺知渊，小声说：“你就抄我的吧，不用特地给他们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，迟疑了一，忽然凑近了贺知渊。

    贺知渊避了一避，哑着嗓问：“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邱栩宁不好意思地退开，小声说：“我好像闻到了有什么味。”

    贺知渊看着他，“味？”

    邱栩宁想了想，迟疑着与他对视，“觉，好像是烟味……”

    贺知渊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烟了？”邱栩宁小心地问。

    贺知渊说：“了两。”

    邱栩宁抿，脸颊微微鼓起，又动了动嘴，嘀咕说：“我们还小，烟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又抬起，珠转了几，才鼓起勇气盯住了贺知渊的睛，说：“你、你不要烟了，如果有钱的话，就好好吃饭，不要买烟。”

    贺知渊看着他，微微笑了起来，“是你还小。”

    邱栩宁看着他笑，小脸一红，说话磕了起来，“你、你也小啊，你才17，就比我大一岁，你也小。”

    贺知渊说：“我不小，你小。”

    邱栩宁脸颊鼓了起来，“你怎么无理取闹的，你才17，都没有成年，你也小，你不可以拿反驳我。”

    贺知渊嘴角的笑容了许多，那双睛里像是映了火光，带着跃的光芒，邱栩宁本来可以到直视他的睛，但现在，却莫名其妙地生了一怯意，他忍不住低，躲避了他的视线，声音也跟着小了起来，“……你不能烟，烟有害健康。”

    贺知渊低声说：“我不，我只是了两，就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