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歪去看他的表，声音轻了许多，“你的手很好看, 但是了冻疮就不好看了。你每天都要涂护手霜，虽然一时半会儿好不了, 不过不会再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邱栩宁说：“不要挠, 容易挠破, 不好会留疤。”

    贺知渊简短地答：“我不挠。”

    邱栩宁又想起来什么，问：“为什么不手啊？”

    他有时候像叽叽喳喳的小麻雀, 总是有说不完的话, 但……贺知渊并不讨厌。

    贺知渊从袋里拿了那双手, 慢条斯理的, 在邱栩宁底上。

    邱栩宁见了, 笑了起来, 两颗小虎牙尖尖的在粉红了，透着一活泼劲来，“要经常，这样手就不会冷了。”

    邱栩宁拉了围巾，小声说：“我今天有月考考试，你有吗？”

    贺知渊说：“我明天考。”

    邱栩宁了鼻，也不知是不是冒了，还是被冻的，他说话都有些鼻音，“那我先考诶，我这次要拿满分。”

    贺知渊顿了一，低低地“嗯”了一声，“你可以。”

    邱栩宁小脸微微红了红，他低，将脚边的一颗小石踢飞，这一会儿功夫，就差了贺知渊半步。

    他小跑到贺知渊边，微微了一气凉气，脸颊被冷风得泛着红，他向贺知渊保证说：“那我拿个满分给你看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贺知渊垂看了他一，说：“你和小孩儿一样。”

    邱栩宁一呆，“为什么这么说？你觉得我很幼稚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贺知渊将视线投向前方的路。

    邱栩宁低，小声嘀咕：“动不动就说我像小孩，讲理，你只比我大一岁，要是我是小孩的话，你也是小孩，你不能用来反驳我。”

    他总念叨着，竟也是很在意的。

    贺知渊低看了他一，从他这个角度，能看见邱栩宁的发，那儿本来了针的地方已经好了发，不仔细看，都不会知那儿曾经有。

    当时的一时之气，造成如今现在这局面，他也没有想过，此时，乃至以后，在某个时间想起来这件事，贺知渊竟每一次都觉得是冥冥之中自由注定。

    邱栩宁察觉到贺知渊的目光，扭看过去，果然看见了贺知渊落在他上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