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我说的都是事实，我从来没想过要害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信！”宝珞肯定。“九年了，你能用尽心思去照顾祁夫人，如何会害母亲。祁夫人对你，不更是个阻碍吗！”

    姚兰亭又落泪了。“我是想嫁将军，可更不想他伤心。他和祁夫人恩，我不忍心破坏他们之间的，我希望能一直走去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，母亲当初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。她不是个介意门第份的人，她不让你嫁，不是因为为妾，是因为你行地夹在他二人中间，到来三人都会很痛苦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我明白嫂嫂的苦心了，可是已经晚了。”姚兰亭悔恨，“她全心全意地为我，我却害死了她……我对不起她，也对不起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又开始呜咽起来，宝珞却平静地了句：“不对！”

    姚兰亭纳罕抬。

    “你给她的香，所有原料我都查过，也请大夫验证过，都不致命。你到底在香里加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加啊！”姚兰亭抹了泪，细数起当初香的料来，当初她自责，把那料记得清清楚楚。而宝珞也掏一张纸单，就是她当初的方，而且有大夫一一标注，确实没有致命之毒……

    “那到底是什么？母亲的病确实有禁忌，可她边所有的一切都未曾占有，唯一有可能带去的便是这香……可这原料……”宝珞望着纸笺，忽而想起什么，急迫问，“可会是？”

    “香是用调的，之后蒸发而得。会不会是里有毒，待汽挥发之后，毒素则留在了香呢，而且还被提纯！”宝珞推测。

    “当初用的就是我的饮用，若是中毒，我岂不是也会中毒？”

    “未必会是毒，许就是与母亲相冲的某药，你仔细想想，当初可有何异常？”

    “异常……”姚兰亭喃喃，她看着宝珞被风撩起的一缕碎发，恍然想起来了。“对了，那时候我一直在掉发，我以为是思虑过度，难不成是因为那！”

    “完全有可能！”宝珞兴奋，拉着她，“姑姑，你当初制的香，可还有存留？什么都可以，只要是那个时期，用那个的便可以。”

    姚兰亭讷讷。“有，为记录，每年制作过的熏香我都留着，就在后罩房的小库了！”

    太好了，这样便有据可查了，宝珞就不信查不母亲到底因何而死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