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宝珞明白姑姑的意思，只觉得她善良到可，于是心底一，抱着她胳膊：“姑姑，我为你骄傲。”

    兰亭了她小鼻，笑：“你才是我的骄傲呢！你比我活得明白多了，这世上靠谁都没用，唯有靠自己。从明个开始，姑母便帮你把香薰铺建起来，姑母给你调香！”

    “姑母你真好！”宝珞颜：“香薰铺不愁建，咱家现成的铺有的是。只是这满京城的香阁太多了，咱得有自己的特和辨识度，让人一嗅就知是咱家的。这个呢，我信得过您的手艺，您的香都是自己调制独创的，用过的碑都不多。可即便如此，还有个问题，许是因为姑母的香料寻常，你的香经那些老手鼻一嗅，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来，即便咱得好了，防伪必须也得跟上。”

    她越说越兴奋，又：“这些都是基础，还有便是推广。都说酒香不怕巷，我觉得不然，毕竟竞争者太多了。所以，我想先把香用在咱家的成衣铺，布行，首饰店，古董行……若是效果好，还可以同外面的店铺合作，有偿推广……还有，姑母能调理好祁夫人，您这药熏也不能浪费了，完全可以先在药房中试行。只是，咱家好似没有药房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啊。二房便有啊，不仅如此，中公的产业不少，铺遍布北直隶，都掐着二嫂手里呢，咱去问她不便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一定啊……”宝珞疑虑。

    兰亭想想倒也是，二嫂这人明得很，且警惕心极，于是：“那就去问母亲！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祖母定然会支持，可二婶母好面，若直接越过她，她心里定然会不舒服。产业在她手里，执行的也是她，到时候若消极对待，便是祖母也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“左右都不行，照这么说还没个办法了？”兰亭皱眉问。

    宝珞笑了，安：“这事姑姑就不要了，我自己安排。您啊，就只踏踏实实地研究香吧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研究了一日，宝珞寻了个机会果真去西院见二婶母了。她可是个稀客，甄氏笑容可掬，待她极是，询问她最近大房过得可还好，她若是需要帮助便言语一声，一家人，不要总怕麻烦。

    宝珞笑笑，淡定：“今儿还真有事要劳烦婶母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