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明日呢，她躲得过吗？

    不过都是自欺欺人罢了！

    宝珞抬手将那杯酒饮，动作快得叶羡抢酒杯时，酒已经没了。

    “吐来！”叶羡意识住她脸颊，皱眉凌然呵声。可酒还是被她咽了。他看着她沾了酒滴的，拇指轻轻抹掉，疼惜地了句，“你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不止，她连睛都泛着晶莹，厉声问：“你这又是什么？”她挑开了他的手，瞪视着他。“你明知我不是她，你为什么还要和我说这些？你那颗心想要给的人是我吗？不是！是曾经的那个姚宝络。所以你这算什么？她不在了，你拿我当她的替代品继续报恩吗？或者你脆就把我当她？抱歉，你能到，但我不到，我不是她，我没办法自欺欺人，我骗不过我自己，说你的是我！”

    “我的就是你。”他淡定地说了句。

    宝珞摇冷笑，笑声讽刺得很。

    可叶羡依旧冷清清地看着她，缓缓朝她靠近，将她一步步到了墙角。

    他低看着她，依旧是款款，温柔且镇定。“我承认，这一切超了我的预料，那日的坦白让我彻底迷茫了，我竟然第一次有了惊慌失措的觉。我不知该怎么办，不知该如何应对。既然你不是她，她也不存在这个世上了，那我的报恩还有什么意义？我想就这么算了吧，可是不行，我放不。那就如你刚刚所言，把你当她，继续保持这关系不就好了。可还是不行，有从心底剥离开来，我这才发现我放不的不是一直以来这所谓‘报恩’的状态，我放不的是你。”

    宝珞摇。“我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他托起她的颌让她对视自己。“上辈，我和她八岁分别，几年不曾见一次，我京时她已了武安伯府世夫人。她已嫁人妇，我们不可能再有集，直到淮侯府被灭门。所以我和她的分只在于断台上的那一场分别，和她宁可得罪夫君也要为我和我送葬的恩。为了报答她的恩，这一世我提前京，想要早些挽救她的悲剧。但没曾想的是，她竟然了断了自己的婚事，她提退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退婚的不是她，是我。”宝珞嘟囔。

    叶羡勾，脸上漾了笑意。“是，是你。所以从一开始我遇见的就是你。”

    宝珞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，但还是想听他自己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