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师，我还没。”梁靖川抬了抬视线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没，我让你念答案，”化学老师冷着脸重复，“读一遍题意，念一答案。”

    化学老师铁了心让他现现答，空书念答案了。

    虽然有为难人，但闹了这么一，她面上不好看，有心借此机会杀一儆百。

    许昭意好的卷还没掀开，先听到一声厉喝，“同桌把自己卷收好！”

    这声断喝成功地把底所有施以援手的小心思给绝了。

    万众瞩目，梁靖川漫不经心地拿自己空白的试卷，平静地开始读题意。

    “第一题，《本草纲目》记载:‘烧酒，其法用酒和糟人甑，蒸令气上，用承滴’，‘凡酸坏之酒，皆可蒸烧’。这里用到的实验方法可用于分离——”他扫了选项，几乎没思考，“选D，溴苯和苯。”

    答案正确，虽说他有瞎猫撞到死耗的嫌疑，但所有人意识地跟着松了气。

    梁靖川继续往念。

    这场面可太刺激了，周遭鸦雀无声，心都跟着他读题题起起落落，时刻等待着他错，灭绝师爆发。

    不过梁靖川的运气似乎很好，从开始后就没给化学老师批评的机会。直到从第三题开始，底有异议。

    “这题是不是错了，我选项怎么跟他不一样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更绝，我跟你们俩都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他的答案正确，”化学老师僵着脸冷言，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教室窃窃私语声不绝，小范围的动，开始又又改。

    许昭意略微诧异地抬眸。

    从她的位置可以看到他清冷的侧脸和漂亮的颌线。他半垂着视线，漫不经心地拿着试卷，手指修而骨节分明。

    他自始至终从容而沉稳，但轻慢的意态，有说不来的邪气。

    “第七题，莽草酸可用于合成药……”

    渐渐地，不仅是许昭意，基本教室所有同学都发现不对劲了:

    一两蒙对那叫运气好，都他妈蒙到第七题了，居然还没错。

    他是欧皇吗？

    化学老师显然也有这样的困惑，脸凝重地站到他边。她拿着梁靖川其他作业翻看了半晌，也没叫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