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谈不上同意不同意，”梁母轻淡地笑了笑，“你要是几年后对她还有兴趣，再来跟我聊这个话题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“您不用把话说得那么难听，”梁靖川明显顿了，侧过脸来，“我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空气中沉默蔓延，格外微妙。

    “我不过说一句，又没数落她不好，你着什么急？”梁母意外地睨了自己儿一，“你这么护短，是打算今晚领回去结婚吗？”

    “结婚年龄不够，”梁靖川挑了眉，顺着话接去，“您要是乐意，考虑让我跟她订婚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很好，你想得还远。”梁母气笑了，“你要是真喜，就等时间合适了再带回老宅，只要别学齐家的小，闹得不来台，我也不会说什么。”她面上的笑容敛去几分，但始终心平气和，“老爷最见不得没面的事，你天天跟你爸着来我不，但老爷对你不薄，别拂他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梁靖川向来不太耐烦这些，但也应了，“您要是真这么有闲心，就留着心正事，您未来儿媳妇被欺负了，您可以表示表示。”

    梁母可算逮着机会了，上打量了自己儿，讽刺他，“你有息，替女朋友还要你妈来理？”

    “上次骂我先斩后奏没分寸的是您，这次骂我没息的也是您，”梁靖川嘶了一声，有不，“要不您给个准话？”

    “我骂的是先斩后奏吗？我骂的是你不动脑，”梁母微微蹙眉，劈盖脸地训了他一顿，“那群老东西的人，是你想领就能领的吗？”

    司机拉开了车门，梁母弯钻后座，“你直接跟小周说，让他打声招呼。”

    梁靖川应了声。

    刚要转，车窗降了来，梁母缓慢地叫住他，迟疑了两三秒，“对了，那小姑娘成年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。”梁靖川不解，“怎么，您还真在考虑订婚？”

    “我是害怕你搞成奉成婚。”梁母冷笑了声，抬手了太，“你老实告诉我，之前碰人家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