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尼姑庵因地方偏僻，条件艰苦，大分都是犯了错被迫送庵中清修的妇人。也有一些死了男人无依无靠的女人投庵中，寻一容之所。

    这外室又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让人去买堕胎药？

    铁虎迟疑：“本该如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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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属还找到了那个疯婆。”

    “又是忠勇侯府……”安卿沉：“那这么说，这人多半就是吴隽书了，难是他见起意，杀了钱远，又把莺藏在了尼姑庵？”

    安卿直觉其中有异，一时又想不通关窍，只能问：“你还发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城外尼姑庵名声不显，甚至不城的话都少有人知晓。

    转便是两日过去，王富贵把召见事的日定在了腊月二十。这中间铁虎又来回禀，说查到了尼姑庵的消息。

    庵中修行清苦，这些妇人原本也算不上安分，渐渐便有尼姑勾搭了外面的男人来换“香火钱”。而那小乞儿所说的女人，名叫莺，便是庵中香火钱最多的一个，据说她早早便被贵人定了，是不接待别的“香客”的。

    王富贵涩声：“王妃说的极是。”

    安卿一挑眉，上一世外室门时，可没听说有孩。如果这孩是吴隽书的，她完全可以母凭贵，让吴隽书纳她门。就算忠勇侯府顾忌著名声和婚事，不肯让妾室先生，让她堕了胎儿，也必定会补偿。

    钱远死后，钱母就发了疯。整日打骂莺，说她是狐狸，在外勾搭男人害死了钱远。但莺也不是个和，两人常常对骂打架。过了没多久，便听说莺跑了。而钱母的疯病更重了些，整日里疯疯癫癫，见人就骂莺是狐狸害死了她的儿。”

    疯婆是在盯梢尼姑庵时意外发现的，她就在尼姑庵附近的村里活动，人疯疯癫癫神神叨叨，嘴里总念叨着狐狸杀人偿命之类的疯话。铁虎也是意外听见村民讨论她，顺便去打听了一番，才有了意外发现。

万分煎熬。

    “这疯婆原先也不疯，她夫家姓钱，丈夫没得早，就剩一个独叫钱远。这钱远生得矮小丑陋，却擅伺匹，靠此在忠勇侯府当了个夫。后来又过几年，钱远攒钱娶了隔村的姑娘，便是莺。

    “那个莺悄悄打发了边的小丫去买打胎药。属看她肚微隆，看着像是怀了。”

    铁虎这番查探，却发现这小小尼姑庵里的可真不少。大邺从达官显贵到平民百姓都更信奉教。这佛教就自然香火寥落。而偏僻的尼姑庵更是无人问津。香火凋零之，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，这尼姑庵就变了味，不再是清修之地，反而成了藏在偏僻的一暗娼庵。

    安卿到为止，摆手：“你去安排吧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因为时间仓促，铁虎没来及查证贵人到底是谁，不过结合小乞儿的说辞，这个贵人是吴隽书的可能不小。而且这番查探，还让他有了两个意外发现。

    与钱远相反，莺生得千百媚，是个娘。嫁给钱远后就整日在家伺候婆母。偶尔去忠勇侯府给钱远送吃。如此过了一阵安生日，却不料钱远某一日忽然怒气冲冲地回家把莺打了一顿，村里人都猜测是莺在外勾搭了男人。但没等他们看完闹，钱远某日归家的时候，就这么掉路边的塘淹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