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”三皇一愣，接着眯起，神有几分沉。这计策除了父皇和廖知，其他人他从未透过。外人怎么可能知？

    申屠胥继续劝说：“如今城中都已经传遍了，还有小儿编成了歌谣传唱，随便一打听便能知晓。”

    三皇重重坐回座位上，恻恻：“若是投毒不成，那便攻好了，一群乌合之众，不足为惧！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申屠胥神又现犹疑，吞吞吐吐：“可那白丁军的两个首领听闻殿兵的消息，已经望风而逃。昨晚白丁军才派人来向末将投诚，表示愿意归顺。”

    三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怒瞪着申屠胥，三皇咬牙切齿：“还有什么事，申屠将军不如一次说完罢！”

    这回申屠胥倒是答得飞快：“再无别事。”

    投毒是不成了，打也打不起来。三皇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能为力，只能神狰狞：“我先写信回去，请父皇指示。这帮民敢造反，就算归顺了，也决不能轻易放过！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雁州。

    谢陵赶回雁州后，先去将军府向萧止戈禀命况。萧止戈听完便松了一气，脸上也有了些笑模样：“接来就看季大人的本事了。”

    谢陵想到他最后一招，实在是压不住眉梢喜意：“将军这招真是，若是能把这些百姓到雁州来，那是再好不过。”

    雁州地广人稀，连年战事死伤无数，人一直不丰。若事真照萧止戈的预料发展，能将这些造反的“民”放到雁州来，那实在是雪中送炭。

    “且等等邺京的消息吧，不会太久。”萧止戈瞧他一风尘仆仆，：“你回去休息。我把这消息告诉王妃去，他为这事担忧了几日了。”

    谢陵知这就是在委婉逐客令了，行礼后利落告辞。

    萧止戈则大步去寻安卿。

    等消息的这几天，安卿一直睡不太好觉，还时常心悸。安福给煮了安神汤，结果一没喝去还吐了。请了胡是非来把脉，却什么也看不来。萧止戈这几日都是哄他到半夜，才能勉让他睡一会儿。

    寻过去时，安卿正在院中凉亭看书。

    这些日晚上不好睡，白日也不犯困，他脆把曾经看过的书都找来，再一遍遍翻阅过，看看有没有什么记载能帮上萧止戈的忙。

    “又在看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