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胡是非猜测。一开始两个孩还在哭泣, 但是将胎衣上的血迹净，放襁褓中后, 他们就安静来。小嘴一嘬一嘬，看神似乎有些满足的模样。而胎衣也逐渐越变越薄。

    萧止戈蹲，小心翼翼地伸手挨个在两个婴儿脸颊上戳了戳：“谁大谁小？”

    一旁的余绡兴冲冲地：“左边的是哥哥, 右边的是妹妹。”孩取来后, 胡是非还要给伤清理针，便是他在照顾两个孩，因此十分清楚。

    萧止戈看看, 发现妹妹更圆一些。眉间虽然还稚, 但是仔细看的话，依稀能看安卿的影，尤其是角一颗小痣, 位置几乎跟安卿一模一样。萧止戈神柔和：“生得像喏喏。”

    似乎是觉到了父亲的存在，妹妹睁开睛, 在胎衣中挥了挥手，“啊”地叫了一嗓。声音清脆，如莺啼叫。萧止戈一愣，随后嘴角一勾：“倒像随了我，有力气。”

    方才生时的哭声他在外也听见了，原本以为哭声响亮的是个男孩儿，没想到竟然会是女孩儿。

    也不知听没听懂他的话，妹妹又费劲地挥了挥手脚，发现动起来艰难后，又闭上睛，粉的小嘴开始一嘬一嘬。

    她闹腾了半天，旁边的哥哥倒是一动静都没有。

    萧止戈陪了他们一会儿，才折返回去看安卿。便是胡是非医术再超，剖腹取到底还是伤元气，安卿应该是失了不少血，即使产房中已经收拾净，萧止戈依旧能闻到其中淡淡的血腥味，而且他的脸和嘴都很苍白。

    方才跟萧止戈说了一会儿话，他就累得睡了过去。此时萧止戈又折返回来，他也毫无知觉，阖着睛，睡得很沉。

    手指虚虚划过他面上廓，萧止戈最后轻而又轻地在他眉心落个浅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安卿再度醒过来时，已经是第二日，他正躺在正屋的床榻上。腹的伤已经妥善包扎过，因为麻沸汤的药过了，开始有些隐隐的疼。他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腹，及平坦的肚时一清醒过来，正要转叫人，就看见挨着床榻外侧，放一个婴儿小床，两个孩穿着柔保的小衣裳，正挨着睡着。

    孩从腹取来时，他是清醒着的，自然知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