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天气太过炎，两人便没有门，安卿带着兄妹俩坐在亭里乘凉，亭前的空地上，北战王换了一布短打，窄袖卷到了胳膊肘，正着烈日拿着一把斧对着几圆木比划。

    还有以季安民和申屠孛为首的几个老臣，一心为大邺为安庆帝着想，也不赞同贸然兵。

那辆车果然从侧门了东。东近来戒备愈发森严，他不敢贸然跟去。只能次日想办法给潜伏在东的其他探传了信，确认东携芳院果然新来了两位人后，他不敢耽搁，立即找了个理由离开义庄，回来禀报。

    从禹州回来之后，安庆帝大手一挥以途跋涉奔波受累为由，免了萧止戈的朝会，叫他好好休息。萧止戈虽然不去朝会，朝堂上的消息却瞒不过他的耳目。比如安庆帝到底还是惦记着西蜣承诺的好，在朝会上将此事提了来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萧止戈沉片刻问：“那妹两人如今如何？”

    ——上回他们门游玩，无意间看见寻常人家院中摆了一架简易的秋千，小孩儿坐在秋千上，父亲在后面推。萧止戈瞧见了，回来就说要给兄妹俩也一架秋千。

    倒是这些从民间来的良家女是最好控制的，无依无靠只能依附太，就是不明不白的死了，也不会有人在意。

    安

    安卿与萧止戈对视一，亦是这个想法。

    听说朝会上安庆帝当场发了脾气，之后拂袖而去。不知是不是气狠了，次日便生了一场病，数位太医调养了多日方才见好。只是再见时，众人发现他面容比先前又苍老许多，愈发暮气沉沉。

    “未曾。孙新世事十分谨慎，义庄之中其他人并不知他私行事。那焚尸火炉属也去看过，里尸骨烧得净净，只剩灰烬。”

    安卿拧眉有些厌恶：“好歹也是一国储君，竟然用这么作的手段，也不知害了多少人。”

    太为一国储君，姬妾的家来历都要清白，便是最差的石良娣，娘家也是南地豪富。那无名女尸死后没有引起一波澜，显然并没有什么家背景。而且观孙事办事熟练，显然不时第一次这些事。那死去的女也不可能是东女婢。这些女婢虽份低微，但若是隔三差五地不见一个，不好遮掩不说，传去了也于太名声也不利。

    “义庄之中可有其他发现？”安卿又问。

    “夜路走多了，总会遇到鬼。他逍遥不了多久了。”萧止戈：“我传讯叫葵二留意那妹两人，若真是烈女，倒是可以帮上一把，再借机把这事来……”

    不必上朝的萧止戈倒是乐得自在，每日陪着安卿和两个孩去游玩赏景，仿佛对朝中之事一概不知也毫不关心。

    太党羽是不想叫三皇太过得意——自舒聆停洗刷了罪名之后，舒贵妃再次复，三皇也时常被安庆帝召去教导政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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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据葵二探到的消息说，这妹两人似乎颇烈，刚来就犯了事，现正被关在院中，每日有老嬷嬷去教导规矩。”

    萧止戈沉片刻，很快有了对策。叫探先行回义庄潜伏着。

    站在三皇这边的官员自然是鼎立支持，但剩的半数却都异同声在反对。

    “属猜测，那无名女尸，多半也是如这对妹一般的来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