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经的一切，她是不是又吵着要去找商王了？

    “不要。”他宁愿就这么纠缠去, 也不想她再去找商王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苏妲己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会痛苦。”为什么这些年过去了, 依旧只有他在痛苦。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她却如同置事外的人一般。

    她是抱着听故事的心态在要求他吧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痛苦的话，就放我走啊。”苏妲己不明白, 这个人既然这么恨, 为什么不许她离开。

    “因为如果你又不见了，我会更痛苦。”商未异扯开了她的手, 走房间后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凌晨一，苏妲己辗转难眠, 商未异极力隐忍的绪里充满了悲伤，她到底对这个凡人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。

    床，踩在地毯上走到商未异门，轻轻转动了门把手。像前几天那样悄悄爬上了他的床，凑到凡夫俗边，看着他的脸，努力在脑海里回想。很熟悉, 非常熟悉，在她被封锁的记忆之中，一定有这样一个人。

    当她正在努力回忆之时，一个突如起来的力将她在了床上。商未异觉浅，醒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别喊士！我只是想和你聊一聊。”苏妲己着急。

    商未异手上的渐渐松开。苏妲己见针，钻了他的被，“可不可以告诉我，我们是怎么遇见的？”

    “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。你先告诉我，否则你关着我，对我生气，要杀我，我都不知为什么，我很无辜啊。” 苏妲己得寸尺，伸手臂横在他的膛上。

    商未异突然翻过来，神灼灼地看向她，“个易，我每回答你一个问题，你就多留来一年。”

    “留来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还债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时候呼的淡淡气萦绕在她颈窝，这个凡人的血实在是太香了。

    一年的时光之于妖怪几乎没有尽的生命来说，短暂到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妲己答应了，“可你不准对我用符咒，不准让士接近我，不准待我，要对我好。”作为一只小狐妖，她没什么远大志向，每天吃饱饱安逸活着就行。

    商未异答应了，他退开了些，起靠到床，拉远和她的距离，“大概五年前......”

    苏妲己又往他边凑，商未异上的血对于她来说简直是致命诱惑。这举动惹得商未异说到一半停来了，凝视在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