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形式，这些无法独立生活的是可以被领养的。

    比如藏羚羊和鳄, 这两个濒危现在已经全面退化了，中上城区一些家有领养。

    一个成年的、能够自力更生的人类男，怎么可能被领养呢？简直是无稽之谈。即使对方是陛也……

    不，说不定可以。

    古地球都有烽火戏诸侯。

    芬尼克有怕陛说要为此修改法律, 阁那群人可能会被气死。他满冷汗，斟酌怎么表达措辞才能既传递意思又不惹怒了陛。

    “理论上是不可以的，顾先生不符合被领养的条件。”

    所幸，君主看起来对此并没有多执着。

    朔寒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, 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君主最近心一直不错, 生气和发怒的频率直线降，郁和暴戾这两个词几乎与现在的他无关了。这是芬尼克辅佐他二十年来, 唯一的一次。

    朔寒边很安静。

    他微闭着睛，能听到晚间蝉鸣。月铺在木质廊，他的人类的猫薄荷在风中晃动着枝叶。呆在家里的时候, 他总是不愿意去想太多事。

    是的, 他把这里叫‘家’。

    不是上城区那个占地广袤造价昂贵的皇，也不是他小时候曾经颠沛居住过的每一个地方, 只是这里, 在顾与眠的边。

    “也不一定要领养。”朔寒低声。

    他并不想和他的人类成为父或者亲属、仆从关系。他想让顾与眠一直是顾与眠, 顾与眠想的事，成为顾与眠想成为的人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属于他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芬尼克忽然想起什么：

    “陛，您可不可以……”

    五分钟后。

    芬尼克说完就后悔了，这是个馊主意，要是被阁知了估计会手撕了他。但朔寒却很满意，淡淡：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然后，通讯挂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