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只亮着几盏夜灯——光线不亮, 刚刚够顾与眠看清楚熊猫宝宝上的, 还有各工。顾与眠拿起给熊猫宝宝准备的两把梳和小刷, 一边清洁并烘。

    这光线是最容易给人安全的，顾与眠的声音也放轻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喜洗澡，最好也要定期梳, ”顾与眠将一自制在掌心搓开，一边解释，“可以清除发上的污垢和寄生虫，还能促血循环, 对健康有好。”

    比如小雪豹，顾与眠每天至少会帮它梳一次，即使清理掉落的防止误，只是顾与眠不经常把这个展现在直播里——因为时间实在有。

    的味闻起来有像秋天的风、净的枯叶和松木, 轻微的苦涩与香, 很淡却莫名让人印象刻的味。

    熊猫宝宝抱着顾与眠的手嗅了嗅，圆溜溜的睛更大了, 歪着脑袋在他掌心蹭蹭。

    它喜这个味。

    顾与眠五指从熊猫宝宝的轻轻磨挲过，幼年熊猫乎乎的从指间穿过，熟悉的让他忍不住弯了弯睛：

    “圆圆也喜枯叶的味吗？”

    他养过的熊猫, 几乎没有一个不喜的, 大锅到秋天还特别喜收集枯树叶憨憨地捧给他。

    这个‘也’字引起了小雪豹的注意，它微微颔首, 眯了眯睛。

    弹幕却没什么人发现这个细节。

    ‘我也喜这个味！’‘我更喜眠眠的摸摸呜呜呜’‘送烟, 疯狂送烟, 我现在已经觉得好开心了’……

    即使是在这节奏较平缓的时间里，因为在线人数比三千万还要多，弹幕也是非常之多的。这已经是很多主播好几年甚至永远都达不到的数据了，而这个数字目前仍在不断被刷新。

    ——不过多久，顾与眠在全站实时度榜的排名竟然又升了两名，当日总度排名也在迅速向前十接近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要开始帮圆圆梳了，先拿巾一，再梳和刷，”顾与眠摸摸熊猫宝宝的耳朵，说：

    “圆圆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熊猫宝宝积极地嘤嘤两声，表示知了。

    成年大熊猫的其实是偏的，幼年熊猫则上许多。顾与眠肩上趴着一只打瞌睡的小雪豹，怀里抱着熊猫宝宝，一时间分不清谁更一些。

    甜的烦恼。

    ——从刚刚起，一听见顾与眠说要开始梳，立刻有很多首都星的新观众开始犹豫要不要摘全息装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