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家门开了个促销展会，十元一件, 二十元三件, 三十元包邮买一送一。

    当然，顾与眠并不是针对餐厅转赠协议。

    小雪豹则懒洋洋地窝在顾与眠怀里，幼儿光脑的光屏是打开的，容仅它自己和监护人可见——它最近偶尔会在光脑上玩些幼儿益智小游戏，屏幕上都是些小猫小狗过河赛跑什么的，此时亦然。

    【朔寒：谢。】

    熊猫宝宝趴在顾与眠膝盖上，憨憨地抱着盆盆在喝。

    “难我还没醒吗？在梦？”顾与眠心升起这么一个疑惑。

    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要谢谢我的话，那个纹——咳，那个卡片就够了，或者你可以给我两个。”顾与眠：

    “这些太贵了，我不能收。你才二十岁，应该还在读书，家里人没意见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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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和他猜的**不离十。

    顾与眠在客厅里盘坐着，给朔寒发了语音通讯：

    要是都像小汤圆这么乖就好了。

    ——光脑还算喜, 西服领带一般, 悬浮和别墅权限卡无, 餐厅转赠协议……皱起了眉？很不喜？

    顾与眠随便扫了一，没多想。

    刚刚趁他不注意，小汤圆把一整天的分量都喝完了，原本只是微胖的型，越来越有往球形发展的趋势。

    两人又是一番胶着，谁都没松，朔寒和他谈了一会儿，脆直接不回通讯了。

    唉，顽劣的小孩。

    顾与眠决定收回之前那句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熊猫宝宝还在卧室睡着, 此时顾与眠边只跟了一个黏人的小雪豹。

    “朔寒，抱歉，你寄给我这些是为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。

    没有一个省心的。

    小雪豹很快把让某个餐厅破产的事提上了日程。

    能随便拿上十亿来买东西，想必不是普通家，贵族？富商？……皇室？

    家里人这个词选的很合适。

    【朔寒：有意见，但我不打算听他的。】

    一秒，顾与眠移开睛，看见熊猫宝宝喝盆盆喝到摸着雪白肚直打嗝。

    【朔寒：徽章只有一个。】

    只是转赠协议上转赠方签的的名字，终于让他知了这些东西的寄件人都是谁。

    熊猫宝宝茫然地歪蹭他掌心：“嘤？”

    顾与眠的心宛如在面对一个叛逆期的小孩，怎么苦婆心劝说都不听。

    顾与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真不知朔寒是什么背景，网上搜索‘朔’姓是无结果。

    那边很快有了回复。

    小雪豹懒洋洋地趴在顾与眠肩上, 绒绒的耳朵蹭着顾与眠的耳朵。它半垂着睑, 状若不经意地观察人类的细微表, 以借此判断他对所有礼的喜恶。

    顾与眠最后想的折中办

    皇室被的很严，应该不太可能。

    小雪豹听着这三个字悦耳极了，微微颔首表示满意。

    而小雪豹也是这时翻端坐起来，一爪不悦在顾与眠颊侧，被顾与眠心不在焉地握着亲了亲小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