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……

    自从他给乔北寄赐名后，对方就再未如此自称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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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夏的所有朝臣都知，大将军额心那疤，是在率兵归京后面圣留的。

    商引羽细细咀嚼着脑海里突兀冒来的词，只觉惊骇不已。

    后没人追上来，这让商引羽不知该松一气，还是更加提起心。

    那痕迹仿佛就象征帝王与镇国将军彻底决裂，争端摆上明面。

    他似乎知那古怪来自哪里了……

    商引羽怀疑是温泉的雾朦胧了他的视线，他伸手，拨开乔北寄额前的发丝，指腹挲上其额心。

    商引羽的指腹顺着乔北寄的额骨渐渐往，上前人的眉、鼻梁、嘴。

    ——早在三年前乔北寄就不是他的暗卫了！

    似乎每一都不一样了，人还是那个人，却更加的……。

十九，这是乔北寄原先的名字。暗十九，他的暗卫统领。

    真的会是……重生吗？

    乔北寄的神显得张无措，似是不知该怎么应对这局面。

    “陛？”大太监边追边惊诧：“您这是急着去哪哟。”

    皇帝给大将军颁册封及赐婚的圣旨，大将军拒不接旨，面圣。当晚从皇来，就额心带伤，鲜血，红得刺目。

    对方如果馋他龙了，就该把他的手指去，像当初被教导的那样侍奉！如果觉得耻辱恼怒，理应一去，直接将他手指咬断！

    商引羽微有所，视线在乔北寄的额心凝住。

    乔北寄领兵征战，每每都冲杀在最前，上不知受过多少伤，却不见哪个敌军有本事能给他俊逸的脸来上一刀。

    “安德忠？”商引羽闻声脚步一停

    路过落在温泉池的衣服时，他目光微凝。

    商引羽用沐巾略了上的迹，匆匆穿上衣往外边走去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，前人的额心光洁平，那象征着他们决裂的疤不复存在。

    乔北寄跟了他这么多年，怎么可能不知应对。

    不知是帝王所赐不敢让其消除，还是为了铭记耻辱，大将军未让医者理伤，之后也没用祛疤的膏药，一直让那伤自愈后残留的浅粉痕迹印在脸上。

    皇帝忽然步伐匆匆从海棠汤来，外边候着的人都是一惊，大太监安德忠忙带人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商引羽的视线凝在自己修如玉的手指上，一个猜想在他脑中浮现。

    那里的确一片平，没有细微的疤痕凸起。

    镇国将军乔北寄的额心有着一疤痕，远了看不，近看却能见着一浅淡的印记。

    乔北寄，好像变年轻了。

    商引羽听见后的声，他不愿停留，脚步伐不由再次加快。

    商引羽在打量着前人，他的手指停在乔北寄，其侧有着一被咬破的印记上，看位置应该是乔北寄自己咬的。

    会不会是乔北寄给他布了个局来演戏？

    那是两件两件练功服，一件素白，纹着九龙祥云，一件玄，袖纹着暗卫标识。

    那猜想让商引羽浑的寒都立了起来，他猛一将前人推开，转快步上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