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预想中的答案，商引羽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，气恼之余还夹着别的绪。

    他挥挥手，让暗十三去。

    十九是个死脑，暗十三去时他跪雨里，那就是一直没挪过地。

    如果换成他手那些戏臣，怕是原本跪在殿，见皇帝派人传召，还会去外边淋个雨到他面前好飙戏。

    这人怎么那么蠢，每天跟在孤边，见那么多大臣飙戏，就不会学学吗？

    而且孤哪有让他跪？他双膝往地上一砸就跪那不挪地了，问过孤的指令吗？

    他绝对想用这方式孤，让孤觉得他受过罚了，让孤心，让孤不再把乔北寄造反的账算到他上。

    没门！

    孤不会让他得逞的，武者的淋个雨会有什么大碍？该喝的酒还得喝，该挨的揍还得挨。

    “陛，十九统领到了。”安德忠。

    “让他来。”商引羽冷着脸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安德忠退，商引羽看着一白衣的十九眉低垂着走来。

    对方穿着不怎么合的衫，袖都短了一截。是白的，衣衫是白的，连脸也是白，毫无血的惨白，整个人死寂的像是躺在棺椁里的尸。

    商引羽蓦然想起了过往的一次秋猎，那时他跟十九刚好上，髓知味，分秒都不想分离，他就让十九穿上御前侍卫的衣袍随他边。

    他发现猎，十九就跟其余侍卫们驾着把猎驱赶围困，绝不会让他瞧中的猎离开他的程。

    他在山林间策，十九随他其后，不时给他带来几个味甜的果或发.漂亮的小兽。

    围猎第二日，被禁卫重重封锁的猎场现了成群的刺客，御前侍卫们护着他与刺客拼杀，他的被刺客暗击中，不受控制地带着他狂奔。

    他的术并不湛，制服不了吃痛发狂的，只能伏低抱着脖被其带远。

    他也不知被带着跑了多久，直到力透支，他从上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