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脸似乎比方才更红了。

    商引羽怀疑对方又在用力，他手指移动，在十九上了数，封住其丹田力。

    抬眸一看，这十九不止是脸红了，连耳朵都红了。

    商引羽不懂缘由，只当是这次酒得太急，酒劲上脸了。

    继续到方才的话题，商引羽吩咐：“你给孤重现一遍在海棠汤过程，不许遗漏任何细节。”

    十九应了是，之后便一直注视着商引羽，似是等待着什么。

    商引羽懂了，先动手的是他。

    对此他早有了猜想，便：“你在自己上重现就行，不用理会孤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。”十九应着，垂首就开始。

    这样的画面，商引羽早不知看过多少次。

    曾好了这么多年，对于十九上的位，商引羽都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商引羽也没觉得不好意思，注视着十九，不漏过任何细节。

    同时在心思考，如果是他真欺负了十九，他之后该怎么让十九不对他生杀心？

    如果没欺负，他该怎么告诉十九他对他只是兄弟，并没有更一步的想法。

    十九把里衣放到一旁，便将抬起手，着记忆中的场景模拟，：“主人先是对属这样，再是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一番描述后，十九：“主人这样，就发现了属的异。”

    十九的绪可见地低落。

    商引羽已经在心叫“完了”，他很清楚自己是什么，第一次这般新奇的，必然得好好欣赏。

    他指不定还把十九放到温泉面的石上，让十九打开来给他看，他曾经也的确这么过。

    这个程去，简直比被他直接要了还要折辱人。

    商引羽抬手遮住，他已经不敢看接来的画面了，只听得十九似乎更低落了些的声音继续响起。

    “之后，主人便惊得后退，跌中。”

    “？！！”商引羽放挡在前的手，这描述他熟悉啊，不就是他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吗？

    已经完了？

    商引羽用神表示自己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