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狗。要我说，弱才是正！”

    朱瑙恍然：“哦！”

    虞平见他似有赞成之意，心中暗暗欣喜：他就知，唯利是图的商人怎会和虞明同仇敌忾？他们二人之所以能合作，无非是朱瑙没有更好的选择罢了。

    却听朱瑙：“二寨主，我还有一疑惑。”

    虞平忙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朱瑙问：“既然弱才是正，那你又怎么知，你不是那个弱者呢？”

    虞平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先是愣了一愣，随即不可思议，最后然大怒：“我怎么可能是弱者？！”

    程惊蛰听他放狗听到现在已经快忍不住了，又见虞平猛地站起来，像是要对朱瑙不利，立刻架起，准备挥赶人。虞平见状，也不甘示弱，手往自己腰侧摸去。他虽然没带大件兵，却也在腰间藏了一把匕首，以备不时之需。

    见气氛剑弩张，一即发之际，朱瑙声制止了。

    “哎，我不过好奇一问，你们两个这是要什么？惊蛰，放。”

    程惊蛰犹豫再三，慢慢收回架势。虞平则目光不善地打量着对方。一开始的对话让他以为展很顺利，可刚才那句问话却让他听了讥讽之意。

    朱瑙：“二寨主，我又没有说不能借钱给你，你急什么？”

    两人皆是一愣。

    程惊蛰不可思议：“公？！”

    朱瑙抬手，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
    虞平也惊呆了。一波三折，转得太快，他实在跟不上了：“什、什么？”

    朱瑙：“这样吧，二寨主，你既然在明寨有一批亲随，只愁没钱养活的话，我可以借你一些钱，你就用这些钱带着他们离开明寨，另立山，然后去发展你自己的势力，如何？”

    虞平再次震惊了。过了好久他才不可思议地重复：“另立山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朱瑙理所当然，“你既觉得你比虞明得更好，何苦非要与他争抢，自己招兵买岂不更好？”

    虞平的脸几乎皱成一团，目光死死盯住朱瑙，想清他到底是在戏耍自己还是认真的。放着大好的明寨不利用，却让他另立山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