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视线：“没、没有。”

    朱瑙笑：“这些年李兄尤其照顾我，先前麦秸的生意，李兄襄助了不少啊。”

    李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一老血憋在，恨不能朱瑙一脸！

    “咳，”一名商贾小心翼翼地问，“朱州牧所说的照顾是？”

    朱瑙：“我这里有一门赚钱的生意，想介绍给诸位，希望大家能有钱一起赚。”

    众人：“！！！”

    只见朱瑙不慌不忙从怀中掏数张纸，递给后的惊蛰，惊蛰立刻帮他分发到每个人手里。

    众人拿到手一看，傻了，纸上的抬写了三个大字——借款令！

    “诸位应当已经知，经历厢兵之后，州府目前十分困难，需要一些钱粮周转。因此我想问诸位借些钱粮来渡过难关。自然，既是借钱，利息上亏待不了大家。借银千两以上者，年利两成；借银千两以者，年利一成五。如何？”

    雅间里，半晌没人吭声。

    来之前，他们已经想过朱瑙会用哪些方法他们要钱。许是更改税法，狠狠加他们的税；许是更直白地抢，着他们把钱来。而借钱这方式，已经算是非常温和的了。

    年利两成，对于商贾们来说是个比较低的利息，有时黑心地主借粮给佃，利率都在四五成左右。如果是太平盛世，这钱借给州府也没什么，给官府个人，经商时还能得照顾。可问题在于，现在不是太平盛世。蜀中局势如此混，谁知朱瑙这州牧能多久？州府又能维持多久？万一过几天州府被人放火烧了，朱瑙被民杀了，他们这钱不就打漂了么？

    片刻后，有一位刘姓商人先开了。他赔笑：“朱州牧，我若是有钱，别说年利两成，便是不要利息我也该借给州府周转。可我手里实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