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把冷汗：“快想想当初张老大是什么样，就学着他那样准没错。”

    他俩在明寨待久了，跟着虞明站有站姿坐有坐姿的，都快忘了正统山贼该是什么样的了。

    陆求雨把搁到椅上，王丰收嫌他的架不够无理，便抓起他的脚往桌上搁；王丰收往椅上靠，陆求雨也觉得他太端正，把他推得更歪斜，又拎起他一条胳膊搁到椅背上。

    两人就这样互相摆着对方的胳膊，努力摆最鲁最无理的样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周嫂一后厨，脸就垮了来。

    老妇人抱着孩迎上来：“是山贼？”

    周嫂没好气地：“又把山贼招家里来了！等他回来，我真要好好跟他说说！现在山贼过路累了就来这里讨茶喝，这地方到底是我们家还是茶馆？家里就我们女人孩，他让我们怎么应付！”

    老妇人忙手势示意她轻声，免得被客堂的山贼听见，也免得吓到刚被哄安静的孩。

    老妇人劝：“算了，忍忍就算了，回可千万别找他抱怨。他跟山贼打，还不是为了你们娘俩吗？你若还不谅他，你让他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周嫂皱着眉嘟囔了几句，最终还是咽一气，无奈地摆茶去了。

    不多时，她准备端着茶心来到堂前。

    两个小山贼——现在是小官差了——东倒西歪地坐着，脚快翘到天上去，那模样别提多舒坦。

    ——其实只是看着舒坦，这样的姿势持太久，他俩已经累得腰酸背痛。

    王丰收真实地抱怨：“周嫂，怎么这么慢？”

    周嫂心山贼就是山贼，给你泡茶心还好意思挑三嫌四。然而她面上仍是殷勤地笑，把茶心端到他们面前：“对不住二位小兄弟。来不及准备，只有一些茶陋，二位将就着用吧。”

    陆求雨和王丰收既已清周家人与黑山寨往来密切，任务便已经完成了。余的不过是戏要足全而已。

    王丰收抓起一块心，动作鲁，把心渣吃得到都是。周嫂忍住皱眉的冲动，只温顺地坐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