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张嘴，反驳的话只能憋回去了。

    朱瑙微笑：“钱青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钱青一愣。很显然，卫玥的这番回答朱瑙是满意的。原本他对卫玥颇看不上，可听了方才那番话，他也不得不承认，此人虽鄙，却的确有他的聪慧和透彻之。

    钱青暗暗叹了气，起：“官告退。”便了雅间，楼去了。

    钱青走后，朱瑙对惊蛰与裴期：“放开他们。”

    原本惊蛰与裴期为防卫玥与陶白作，屋后也一直押着他们。朱瑙发话，两名少年便将两人松开了。

    卫玥着被压疼的肩膀站起来，：“朱州牧打算给我罪立功的机会了？”

    朱瑙，指指钱青方才离开的位置，：“来坐。”

    惊蛰与裴期立刻变得绷，生怕卫玥接近朱瑙会对他有不利的举动。卫玥也迟疑了片刻，倒是没过去，只：“罪立功的机会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朱瑙见他不过来，也不求，又拿起一把瓜开始嗑：“我想让你去拿剑州府。”

    卫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问题，不可思议：“拿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剑州府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？”

    “剑州的官府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屋静默片刻，卫玥竖起手指指着自己的鼻：“让我？？拿？？剑州？？官府？？？”

    朱瑙用肯定的神加以鼓励，示意他没有听错。

    卫玥发现他不是在说笑之后，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    他早听说过朱瑙的妄人之名，但听说的时候也就觉得还好。不就是说自己是皇室遗珠么？不就是假冒官员当上阆州牧么？谁还不会么？官员谁还不会装么？可这会儿他却真的被吓到了。

    他指指朱瑙，又指指自己，难得打了磕：“你，你确定？”

    “我确定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我、我不明白……什么叫让我拿剑州府？你想让我怎么拿？你给我兵，让我带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