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不是一向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爹太顽固了，我请当兵的来家里帮忙修缮，连钱都不用，有什么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玉？爹你的玉找不到了？”

    话没说完，戛然而止。片刻后，他大惊：“这门！这门怎么换了一面新的？！”

    他想起自己那块找不见的玉佩，当脸大变：“我的玉，我的玉一定是让丘八给偷了！哎呀，那可是李家托我刻的宝玉啊！”

    他一面往外走，一面嚷：“你们谁动我玉了？赶拿来……”

    潘老问：“你们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过了两日，潘老有事去了。等他忙完回来，只见院里自己几个孩都在，眉贼兮兮地憋着笑，了什么亏心事似的。

    潘老的妻：“行了，都别说了。这阆州来的兵瞧着是和别的地方不大一样。不过你爹不会害你们，离当兵的远总是不会错的。他毕竟比你们见识的多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潘老回到屋里，一阵翻箱倒柜，把能藏东西的地方全找了，愣是没找见。他不由跌足大骂：“我再三警告你们别把丘八带门，这可好，我的玉让丘八拿走了！那块宝玉少说值五六十两银，你们让我拿什么赔给李家？索我把你们这些混帐都卖给李家算了！”

    孩们全吓傻了，只能哭着解释：“不会是那他们拿的，我们一直看着，他们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潘大据理力争：“不会有这样的事。现在城里到是兵，难家家都要倒霉么？我跟二弟三弟这几天都跟他们待在一起，他们绝不是坏人。”

    潘老旋即明白了：家里这些小混帐又把丘八带来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潘老顿时暴如雷，“你们这几天天天往外跑，原来竟是跟丘八厮混在一？！我……我打断你们的！”

    这块玉佩是城里一家富给他雕刻的，颇为名贵。他每天雕完都会把玉佩藏起来，免得被家里哪个顽劣的孩磕着碰着。他找了一圈找不到，又想到自己刚院是那些孩贼眉鼠的样，便以为他们谁拿了想跟自己胡闹。

    他的儿女们从外面把探来，却都不敢屋。

    孩们听母亲也这么说，只好噤声了。

    潘老没心跟他们纠缠，便回自己屋去了。他回到房里，准备拿前两天没雕完玉佩继续雕刻，可是翻找了一会儿，竟然找不到玉佩。

    父俩吵得太响，潘老的妻和其他几个孩听见了，连忙来劝架。总算把激动的父俩拉开。在妻的劝说，潘老气冲冲地回屋去了。

    潘老一走，剩几个兄弟妹立刻议论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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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孩们听到这话，都吓了一，当也不敢躲了，赶从外面来。

，如今已生了五个儿女。尽他已努力活，家用还是十分拮据，家里的件坏了，能熬着就熬着，修理换新还得钱。

    “刚才爹当着几人的面叫他们丘八，他们不会生气吧？”

    孩们连忙摇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爹你自己放哪儿忘了？赶再找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