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冒险地亲自来了。他要试试这贾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，然后决定是杀了还是掳过去给朱瑙，又或是其他安排。

    这几日卫玥也调查了刘不兴手的其他重要人，他问贾聪这个问题，不过是想试探一贾聪的态度。而贾聪回答的与他调查的相一致，可见贾聪说的是实话。

    卫玥：“你还真说了啊？你这可是通敌之罪，你通敌不怕被死么？”

    贾聪：“我说了是通敌，不说你也要杀我。既然横竖都是死，何不多活片刻？”

    卫玥挑眉。从他挟持贾聪以来，贾聪就没有过明显的抗拒和抵，甚至像是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似的。这可就有意思了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卫玥又问：“那我再问你，你方才说的那些军官，有哪些人对刘不兴忠心耿耿，不可能背叛他？又有哪些对他有贰心，可以煽动离间？”

    贾聪想了想，：“只有史、王斯对刘将军最忠心，其余都算不得死忠。最易于离间的当属周葵、杨何、姜石。”

    卫玥饶有兴致：“又这么老实？贾参谋，你这要不是在诓我，难是早就有心叛变了？”

    贾聪淡然：“贾某胆小贪生，惜命而已。”

    卫玥看着他若有所思。他方才说的属不属实，再力气到军中调查一番也能清楚。看他这态度，不像是在说谎。而他为何会如此合呢？

    卫玥笑：“贾参谋，我听说你有许多明的建议都没有被刘不兴采纳，在军中你还遭到小人的嫉恨和排挤。像你这么聪明的人，想必也看得刘不兴目光短浅，非可造之材。你在他军中任职太屈就了，是不是早就有心来投奔我们成都府？既如此，你怎么不早给我们传个信？也省得我来劫你了。”

    贾聪平静：“阁误会了。贾某虽胆小，并非卖主求荣之辈。若非阁今日以命相胁，贾某也无意如此。”

    卫玥又是一愣，旋即乐了。这贾聪果然非常聪明，不光聪明，还活得很透彻。胆小惜命虽是缺，却也是人之常，并非死罪。而卖主求荣才是真正致命的缺，不此人有多聪明，若他是个卖主求荣的人，便是朱瑙这样的妄人恐怕也容不他。

    卫玥本都想把刀从贾聪脖上挪开了，想了想，还是继续架着了。免得他不受到命威胁就不肯再老实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