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许多男的睛登时一亮, 来了兴致。

    需知这些女皆是费岑命人心挑选来的, 各个面若桃, 材曼妙。她们舞姿翩然, 举手投足间还散阵阵芬香气息, 好不诱人。

    男们一个个瞧直了，有的已开始咽起唾沫。

    费岑密切关注着谢无疾与朱瑙的反应，只见他二人看了会儿舞曲，都扭与边人小声谈起来。

    费岑只恨不能一对千里耳来, 想听听他们是不是在说自己中意的舞女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朱瑙：“今夜风这么大，看她们穿这么少, 我都觉得冷了。”

    惊蛰：“公要加衣吗？”

    朱瑙：“你去帮我拿件披风来吧。”

    对面。

    谢无疾：“之后还上菜么？。”

    午聪：“不知……开始舞了，大抵是不上了罢。将军没吃饱么？我也有些饿。他们给咱们武人备菜，怎么跟那些文人一样？”

    谢无疾微微颔首, 表示赞同。

    午聪：“一会儿回去之后我命人再给将军煮碗面。”

    谢无疾又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费岑抓心挠肝，想知他们到底相中了哪个舞女。然而那两人却没再看堂上的舞曲了。

    朱瑙只和惊蛰有说有笑；而谢无疾面无表地对着自己面前的案板看了一会儿，不知在想什么，忽然拿起一方才没啃净的羊又啃了两。

    费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很快，一曲舞毕，舞女们却并未退，每人舞到桌前，端起一碗早已备好的羹汤，来到依次来到所有参席者的右手旁。

    方才领舞的两名女，也是场上最漂亮的两名舞女分别来到朱瑙和谢无疾的旁坐，先放羹汤，又笑：“妾陪明公饮酒。”

    席上众人这才全都明白费岑安排这些舞女的用意。有人兴致地打量起自己边的舞女，也有人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