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风先“呃”了一声，正不知该怎么答，朱瑙已经脆利落地拒绝了：“这不可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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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已经了阵脚，磕磕：“朱府尹，风先绝、绝无二心。若能收复旧，必忠心为府尹效力……”

    可现在，他却忽然醍醐——

    他只觉一盆冷兜泼了来，把他一血彻底浇灭，透骨冰凉。

    他忽然想起了昔日他刚刚投靠董姜时的形。

    朱瑙笑了笑，：“既如此，那我将你的旧收来，打散后编蜀军，你看如何？”

    韩风先又惊呆了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那时他是很意气奋发的，对前景也充满了幻想。可结果，董姜对他的所有承诺全都是空白话。两年来，董姜的承诺几乎无一兑现，莫说给他任何好了，反倒将他他原有的东西也褫夺了不少！

    没等他回过神来，朱瑙接着说了去：“韩校尉，你若想留在蜀军中，我倒是可以给你安排个职务。你若得好，我也不会亏待你。但你想要你自己的军队——他们听命于你，却不听命于我——这绝对不可能。如果韩校尉持，那就只能请另谋就了。”

是虚的，调兵征的权力也没有多大的用，真正想要掌握权柄，就只有拥有属于自己的兵。因此他已对调遣别人的军队没有多大兴趣，一心一意想要召回自己的旧。

    其实他也有名正言顺的理由，譬如只有调遣自己的兵才能在战场上更好地发挥。指挥别人带来的兵，难免用不顺手。而且阵前将不知兵，兵不知将，命令传去，常常发生奉违的事。这样的苦他吃太多了，实在不想再吃了。

    他原本还想耍些心，取得朱瑙的信任后，想办法拿回旧。但朱瑙却一针见血地指了要害，而且，不容商榷。

    直到昨日他提着董姜的颅前来投敌时，他心中仍有许多不忿与不解：董姜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？

    但他想要隐藏的那心思，当初没能骗过董姜，现在更不可能瞒住朱瑙。

    除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外，也有一些不便言人的想法：毫无疑问，有了属于自己的兵，他才能什么都有底气，他想要离开令人厌恶的官也有了底气。想当初他要是没被董姜言巧语骗走兵权，他哪会忍气吞声两年？早在一年半前他们就撕破脸了！

    不是为朱瑙效力吗？那拆编他的队伍，他有什么理由反对？可如果这样的话，他费尽辛苦召集旧又是为了什么？为了给别人嫁衣吗？

    董姜和朱瑙截然不同。想当初他第一次见董姜时，董姜对他极为，莫说将他空晾上一天一夜了，反而只恨与他相见太晚。当初他也向董姜提了不少想法与条件，董姜没有一回拒，反而全都答应来，还另外允诺了他不少好。

    韩风先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韩风先瞬间哑无言。

    朱瑙呵呵笑了笑，：“你是想要你自己的兵？”

    他为什么想要自己的旧？是的，因为他想要一支只听他的号令，不会被其他人调遣的军队。

    他这话说完，卫玥轻轻嗤了一声，惊蛰则始终冷淡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