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    那几人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好似都有些不好意思。终于，有人开问：“副使, 指挥使真的能带我们杀去吗？”

    哥灵察一怔，稍稍松了气。他原本担心这些人会问他他们的补给什么时候才能送来, 却没想到是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几人见哥灵察不答，顿时张起来。哥灵察抬起，正巧看到他们一个个担心又期待的表, 不禁失笑。

    少顷，他语气定地答：“可以。”顿了顿，重复，“指挥使一定可以带你们杀去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仿若严冬过后的第一风，帐篷中几张苦哈哈的脏脸顿时如同骨朵一般，在风的拂绽开了。

    士卒们来了神，睛里透光亮，连原本躺着的病员也挣扎着坐了起来。众人围住哥灵察，七嘴八地发问。

    “副使，你给我们说说呗。指挥使到底有多厉害？”

    “指挥使打过哪些很厉害的胜仗？”

    “指挥使有没有以少胜多，突围成功的仗？就像我们现在这样。那时候他带了多少人，打败了多少敌人？”

    “副使，你快说吧，我们都想听。”

    这些士卒年纪都不大，小的不过十六七岁，年的也不过二十六七，神还都透着淳朴。被围困了这些时日，众人吃不饱穿不，睡也睡不踏实，日过得绷而乏味。难得这有机会，他们既是好奇，又是期盼，竟缠着哥灵察要他说起故事来。

    帐篷里的动静引了更多的人，又有不少士卒从帐外钻了来，一起凑闹。原本还算宽敞的帐篷，很快就变得人攒动了。

    哥灵察倒也耐心，回想片刻，竟真捡了一二件事与众人说了起来。

    就在闹的时候，一名传令兵从外面挤了帐篷里。

    “副使！副使！”他连叫了许多声，声音好不容易盖过了闹哄哄的众人。营帐里逐渐安静来。那传令兵忙，“副使，指挥使召见你！”

    哥灵察一愣，止住了话。

    众人正听得来劲，实在舍不得放哥灵察走。可哥灵察有正事，众人也不便阻拦。

    于是众人别别扭扭：“副使，你先去吧。明日有时间，你可要再来同我们讲。”

    一名伤员：“副使，我的伤上就好了。你替我们问问指挥使，他什么时候能带我们杀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