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别摇了摇，：“走吧，先回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崔诚微微一怔，思索片刻，：“这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后悔又有什么用？”焦别咬牙，“我已经杀了谢无疾的将，抢了他的延州城，难我跪在他面前求他，他就会原谅我吗？不可能的！”

    崔诚神复杂，言又止。他终究还是把其他话都吞去了，只：“如果这样能救将军的命，那我愿意去诈降。该怎么，听凭将军吩咐。”

    两人解散了军队，往回府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崔诚又行一礼，离开了。

    焦别听到他这样的回答，既欣，又不舍，最后还是缓缓把刚刚想好的计策如此这般说了来。

    焦别终究开始开了，目光盯着地面：“史安建议我，可以派个人去谢将军……谢无疾那里诈降。如今敌我弱，只有使他中计，我才有反败为胜的可能。”

    焦别苦笑。

    崔诚见状，隐约觉得与自己有关，但又想不能是什么事，不由十分疑惑。

    焦别终于缓缓了，：“好。你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走到半路上，焦别又忽然停脚步，支吾其词：“我……刚才……唉。”

    焦别：“你先回去休息吧。待我将计划全拟定，再召你来商量。”

    等说完时，两人也已来到住附近，该各自回去了。

    “将军，史安刚才跟您说什么了？”崔诚问。

    崔诚微微皱眉，直腰板：“将军请说吧。”

    崔诚转过来，凝视着焦别的睛，：“对。”

    焦别看着他言又止。

    崔诚犹豫了一会儿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：“将军，到现在这样……你后悔了吗？”

    一炷香后，训练告一段落，崔诚从场上走了来。

    崔诚是他最信任的人，也是他最得力的手，他并不想把崔诚派去诈降。崔诚离开以后，他边就没有能的人了。可是如今这局势，他实在想不其他打败谢无疾和朱瑙的方法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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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焦别眉狠狠一皱。当初他勾结玄天教的时候，崔诚曾经劝过他，让他相信谢无疾会带兵回来救援延州的。但是当时他一叶障目，没有听崔诚的劝告，反而相信了玄天教的说辞。

    他后悔吗？废话，都悔青了！就没有一天不后悔的！但是……

    四千人已经集队完成，整整齐齐地在空地上排开，行装整

    “阿诚。”焦别的语速比平时快了几分，能听他的不安和忐忑，“你，不会背叛我的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崔诚行了一礼，转便走。他走十几步远，焦别忽然又在背后叫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我虽也景仰谢将军，可这么多年来，提我的是您，栽培我的是您，与我一同生死的也是您。”崔诚神严肃，“我不会背叛您的。”

兵的人看了过去——那里站着的是他的副将，崔诚。

    富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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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焦别的神愈发迫切，像在求证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