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注意到病床边溅了一地的渍，“外婆，你是想喝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医……”何斓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，她愣了几秒。

    老太太笑，“好好好，不说不说。”

    陆正隐约有听到她们的对话，他问：“医院？妈医院了？”他见何斓的脸不太对劲，便又将电话拿了过来，“小玖，你说外婆医院了？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何斓一门便看到他又在打电话，淡淡：“都这么晚了，她要是能接你电话早就接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之后，老太太便挂了电话，“坐来，赶把饭吃了。”

    陆琼玖帮老太太将病床升起来，然后拿净的纸杯又倒了一杯温递给她，顺手将地上的渍跟杯收拾净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么不小心，这样，你先好好照顾外婆，我现在就订机票过来。”

    何斓见一直没打通的电话通了，面容僵了，然后走了过去，从陆正的手中拿过电话，开便：“小玖，我们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都不接，现在升学宴都结束了，你的电话倒是接通了，你今天这事的是真的有过分了，至晏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弟弟，即便你有什么不能过来，你至少也该打个电话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你呀。”

    陆琼玖侧看向老太太，老太太见她看自己，朝她招招手，“把手机给我。”

    她们刚吃几，袋里的手机再次小声地振动起来。

    陆琼玖走过来将手机递给老太太。

    “外婆。”陆琼玖喊了她一声。

    陆琼玖笑了笑，“我其实也不饿。”说着，她帮她将盖打开递过去。

    “正。”

    陆琼玖静静地听着何斓的斥责，并没有打断她的话，直到她一句话说完，她这才开，淡淡地说：“我现在在州市。”

    陆正看了她一，刚准备说什么，那的电话通了，他立即：“小玖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现在也没吃？就喝粥？”老太太果然问。

    “州市？你好好的跑州市去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大碍，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何斓看着被挂了电话的陆正，“怎么说？没什么事吧

    “你们不用过来了，也没什么大事，再者你们工作也忙的，来回飞的麻烦的，有小玖在这里就好了。”老太太截过他的话，“行了行了，也不早了，别折腾了，都早休息吧，就这样，挂了阿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，“嗯，有渴了，想拿杯来着，不过老了，不中用了…”

    “外婆医院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电话换成了陆正，陆琼玖并无什么波澜，继续回：“摔了一跤，不过现在已经醒了，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诶，妈，我听小玖说您医院了？没事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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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妈，我跟阿斓这上就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外婆，赵姨走的时候给我们买了粥，吃一吧？”一段时间过去，粥已经从变至温，这个温度正正好，她将病床上的小桌板推过来，放上清粥小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