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州市了？”

    “都走了？”老太太问。

    陆琼玖以为他是说他回晋城的机场，“既然到机场了，那就赶回家休息去吧。”到机场就到机场了，还特意打个电话告诉自己一声，那不成还想让自己去接他？可惜她现在人还在州市，她暗自腹诽着。

    何斓“嗯”了一声，抬手关掉了床的夜灯。

    何斓静静地听着，一时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，老太太又：“好了，再继续睡一会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睡到夜里，何斓起夜，她意识地伸手想要摁一旁的夜灯, 但在手掌碰到开关的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, 又默默地挪开, 借着未拉严实的窗帘来的淡月光摸卫生间, 当她从卫生间来的时候, 转却愣了一，床柜上的夜灯此时正亮着，而她明明记得她没有开夜灯……她意识地看向背对着她的老太太，里闪过一不明的绪。

    “我再过几天吧，不着急。”陆琼玖正在给台上的小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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矩的话题，吃完饭之后，何斓帮着老太太洗漱完让她上床休息，她这才去收拾自己，等她从卫生间来的时候, 老太太已经睡了, 何斓熄了灯上了床，倒也很快便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最后陆琼玖还是没有跟他们一走。

    老太太意识地看看向她，陆琼玖朝她摇了摇，然后继续对电话那的林时砚：“你说你来州市了？你来州市什么？”

    老太太微微动了，“不是，跟你没有关系，年纪大了，睡眠原本就轻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陆琼玖的声音稍稍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嗯，外婆，我看今天外面的天气好的，要不然我推你去晒晒台？”正好他们院的时候从医院调了一个椅。

    看着外面明媚的光，老太太确实有想去了，“好，呆在家里也闷的慌。”

    几分钟陆琼玖挂了电话，老太太这才问：“是谁的电话阿？”

    电话接通之后，她还眉没有开，那的林时砚便抢在她前面：“陆大总编，我现在到机场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不是晋城的机场，我说的是州市的机场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在医院待不住，她后期也就需要呆在家里好好调养就成，医生倒也给她开了院手续，老太太院之后，何斓他们也订了回晋城的机票，老太太是让陆琼玖也跟着一回晋城的。

    陆琼玖推着老太太在外面转了一阵，旁边的小池塘边还有人在洗衣，木槌敲在石板上发清脆的回响，在看到她们之后都地招呼，陆琼玖见她们聊的兴起，脆也不继续走了，便停在那里听着她们有一搭没一搭的拉着家常。

    熄了灯之后，何斓侧过看着老太太的后背，“是我声音太大了吗？”

    正聊着的时候，陆琼玖的手机响了，陆琼玖刹好椅，腾一只手接电话，来电显示是林时砚，要是她没有记错，今天应该是林时砚签售会的最后一站，这个时候他给她打电话什么？

    陆琼玖看着他们上了车之后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