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用浪费时间应付那些普通的常规教育，早等院校造，早科研成果。”

    “那位校可否引荐一二？学考试有否常规的参考书可以提前教教小路？”

    冯老师笑：“考试题对你家小路而言都是小意思，现在去考都能过，等明年报名，通知直接带小路去考肯定能选。至于那位校，我先联系看看，如果有机会，一定与二位引荐。”

    冯老师虽然是有十分把握能约见那位校，不过当面话还是留了几分不能说满。童彤倒也不会求，免得给人太大的压力。

    “那先谢过冯老师了。”童彤不随意打听冯老师与那位校是怎么认识，表现了充分的信任与激，接着话锋一转，又提起，“之前听罗大千说过您对票有研究，我最近生意得了一些闲钱，想着要不要投资市一分。”

    原本洽的谈话气氛忽然凝滞。

    冯老师表也没了刚才的悠然自得，当年票件惨痛的失败经验一直是他心中的影，每每都不敢面对。来何家教书半年，没人提票这事，耳清净不少，谁知何连天竟然又要往里面，他思前想后终于说：“何总若是几年前问我票的事，我或许自以为是给您讲这里面的门。可惜近年来丢丑了，罗大千是不是和你说过，我们一起搞了个票件的事，效果并不好，的我债台筑，老婆孩都跑了。”

    “票件？听起来很新鲜，好像罗大千也提过，但是那会儿我没什么现金，也不太懂，就没多问。”童彤假作不知这里的门，说的也很谦虚。

    “幸好您那会儿没动作，最近市还在跌，压没起，每况愈。虽然我的件已经能预测到这一，不过肯钱买件的人谁不是希望市能好能赚钱呢。如果大形势一直没起，票技术这辅助工再好也是白搭。所以我劝您不要往里扔钱，还是持您的正经生意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