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睛会动有什么稀奇？”

    晁汐扬起眉梢，向后退了一步，往荀珩前一靠，勾：“那你的心会动吗？让我受一。”

    荀珩微愣，随即将晁汐推开：“昨日我对你说的话你全忘了，还这么轻浮。”

    晁汐踉跄了几步，回撇嘴：“哪句？天尊开就是训/诫，我记差，实在记不住。既然你不让我近，那我只有去找姑娘安抚我弱小无助受伤的心灵。”说完，晁汐直接了红楼。

    荀珩从未踏足烟之地，看着晁汐的影消失在白帐间，左右为难，也不是，不也不是。

    红楼熏烟缭绕，轻歌曼曼，两个窈窕女正在一座莲台上翩翩起舞，云袖翩跹，纤腰扶风，眉目送波，风万。

    见有客上门，一个半老徐娘迎了上来，开便是一番商业恭维：“小公风倜傥，气派非凡，一看就是贵气的主，小店今日可谓蓬荜生辉啊。”

    晁汐低看了看自己的衣服，为了引女鬼，专门穿了一件白宽松慵懒型的薄T恤，一条修窄，此刻领松垮地垂，脖颈和半边肩膀，就这造型居然能被老鸨夸得天坠，不愧是生意人，睁着睛说瞎话。

    晁汐理了理衣服，拱手：“好，我是现代一名隐世修行的小士，第一次来鬼市开界，不知这里是什么买卖的？”晁汐故作天真，神清澈净，透着未经人事的迷茫。

    现代士见多了，没见过穿成这样的。但老鸨没细究，满脸堆笑，最喜这什么都不懂的愣青了：“我们这里呀什么都卖，只有你想不到，没你买不到。”

    晁汐扫视了一楼的女，之前那个持扇女已不见踪影，晁汐想了想说：“我想买扇，有吗？”

    “扇？”老鸨的笑容僵住，这个小怕不是来故意找茬的吧？但转念一想，不少文人雅士为了提自己的格，会用雅来替代女的密，他应该是这意思。

    老鸨上打量着晁汐，问：“小，带钱了吗？”

    晁汐从兜里拿一沓纸币：“这个你们收吗？”

    老鸨一看纸币上那闪瞎的金箔，脸上的笑容立刻又活跃起来：“收啊，小喜什么扇？优雅的，妖娆的，还是附力的？”

    “扇还有附力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