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份的？”晁汐问。

    荀珩嘴角上扬，坦白：“你在总坛左右逢源的时候。那些凡人把你比喻为谪仙，谪仙会来这污遭之地吗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从我们见面开始你一直在耍我。”晁汐的声音很平淡，无喜无怒。

    “你不一样在试探我？”荀珩指着自己的剑骨：“你有两次刺这里的机会，为何不手？小冥帝啊，你还是太年轻，不够心狠手辣。”

    晁汐：“我不想杀你，我只是秉公办事，人间不是你该待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荀珩反问：“哪里是我该待的地方？界不复存在，冥界地方太小，只有仙界。但仙界已有一个紫胤天尊，再无我容之。”

    “你见过紫胤天尊，你们得一模一样，你就不想知原因吗？”晁汐问。

    “知了又如何？”荀珩无所谓，“就算我和他是亲兄弟，仙的差距早已形成，我们之间只能相残想杀，知太多，对我毫无益。”

    晁汐摇了摇，知现在说再多也没有用，当只能安抚他的绪，不让他狂暴。

    晁汐：“好，我们去书房吧，我重新为你画肖像。”

    荀珩：“去偏殿，就在上次的位置重画。”

    晁汐明白他的意思。他太要了，在哪里受过气，必要在哪里讨回来。

    晁汐依他所言，来到偏殿，这次只用了半个时辰便画好了肖像。

    荀珩将画纸展开，细细品味这幅画。

    画中男龙章凤姿，气韵清华，眉宇间隐的风雅隔着画纸都能受得到。

    在画的左上角，晁汐还提了一排小字：

    非圣非贤亦非仙，正邪只在一念间。

    世事回说不败，恶抛到九天外。

    寒风朔雪掩青冥，鹤影杳杳叹丁零。

    历尽千古沧桑事，空山幽谷渡迷津。

    荀珩用指腹轻抚画像，又在题字来回挲。良久后，问：“你这画的是我？”

    晁汐说：“画师只负责画像，至于观画者如何看待，便不在画师掌控了。”

    荀珩扬起眉梢，将画纸收了，放腰封里，拉起晁汐的手腕，沉声：“该就寝了。”

    晁汐站着没动，蹙眉盯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不想与我同塌而眠？”荀珩问。

    晁汐说：“就份而言，你我地位悬殊，我是官员，而是你阶囚。”

    “你嫌弃我？”荀珩的表非常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