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宿脸上有笑意浮现。他也奇怪，怎么就是看不够，睡前在看她，醒了也在看她，起床的原因无他，担心自己一个没忍住，要把睡人亲醒。

    程宿笑着低：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他讲冷笑话：“看标不标准。”

    程宿掀掉她毯，直接把她捞抱起来。

    程宿手覆到她颌角，迫使她抬得更了些，他审视片刻，假模假样诊断：“嗯，是没蛀牙。”

    蒲桃别开脸，捶他一：“你好烦哦，要亲快亲！”

    他倾低颈项亲她一。

    蒲桃漱完，又仔细洗了脸。

    “谢谢提醒，我本来都没想到。”

    一夜过后，这简单的啄吻依旧能让她心颤，蒲桃脸一了。程宿留意到她的羞怯，她的外中，不禁有些心猿意，他弯了弯，再次找到她的。

    程宿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落地后，蒲桃牙刷，挤好牙膏，一抬，男人的上与面庞仍停留在同一片镜面里。

    再回，程宿还是站在原地，她嚷嚷：“不无聊吗？”

    蒲桃捋了把沾有气的碎额发，回去走到他边：“我好了。”

    蒲桃瞪来一：“那你在这等老半天。”

    “好看吗？”蒲桃定定望向他：“本来是想面基那天穿的，但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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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午多，蒲桃才收拾好，准备门。她少见地穿了条连衣裙，蓝白碎，法式领大片的锁骨与肩背，像是纯净的雪野。

    程宿瞬时笑了。

    旁等她的程宿勾：“什么。”

    余光里，男人还是在看她。

    他抱臂逗她：“谁说我要亲了。”

    在玄关换好鞋，蒲桃忽得向前迈两步，转了个圈，裙摆瞬间旋朵。

    蒲桃像个要被检查扁桃的老实小孩：啊——

    因为毯的阻隔，蒲桃声音嗡嗡：“还没试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蒲桃鼓了腮帮，手上力加重，把刷使得响：“我可是严格遵守氏刷牙法。”

    蒲桃轻“哦”了声，连两。

    两人在镜里有了目光接，程宿说：“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见他没动作，蒲桃嘟了嘴：“香的，可以亲了。”

    蒲桃有些不自在：“你不用一直陪着我的，继续去忙你的事好了。”

程宿走了来，停到她床边，居临：“你也不了床了？”

    程宿不再勉，直回上，把她放到盥洗室。

    程宿眉梢略微挑动一：“不啊。”

    蒲桃咬牙关，齿不清抗拒：“我还没刷牙。”

    程宿不跟她闹了，俯住她，这是他们第一个早安吻，虽然发生在午后，虽然有漫，难舍难分。

    25、第二十五句话

    哎呀看什么啦，蒲桃有些无措，着满嘴泡沫：“老看我刷牙嘛。”

    蒲桃得偿所愿，自觉跟树袋熊一样挂到他上。

    “少来。”他明明心知肚明，还在这装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