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“啊呀”一声，用力掀开衣裳正要放狠话，却发现江焯站在她面前，挑着颌望着她。

    良久，他轻不可闻地喃了声：“就他那样，还想当1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，男的居然也不能幸免，听说给她的书里面，还有几个0，问她有没有哪方面的意向。”

    女孩可不会像她那样扯着大嗓门指挥人家。

    温摸到衣服的质地很柔，不像一

    江焯瞄准了树梢上的一片枯叶，“嗖”的一声，连叶带枝地打了来。

    “哇，都已经到了！”温兴奋地抓起衣服在自己上比了比：“好看吗。”

    “得嘞！”温立刻把钱打给了江焯。

    几天后，温蹲在篮球场边当候补，指挥夏辉他们几个打篮球——

    树，江焯远远地看着她，她骨瘦小，总喜穿宽松的衣裳，五官也格外清秀俊逸，看着就不太像男孩。

    陆宇识相地闭嘴了。

    陆宇坐在他边，啧啧叹：“都说女大十八变，温寒这哪儿是十八变啊，简直就是七十二变，现在全校女生都成他迷妹了。”

    收到信息的江焯，正恹恹地打折呵欠，懒懒地听课写笔记。

    打开温发来的链接，他往拉到底，扫了一，回：“里胡哨。”

    温低看看手里的这件衣裳，正是之前她要和江焯拼团买的那件蝙蝠卫衣。

    叶青放笔，左手比个1，右手比了个0，然后把左手戳了右手的圈圈里。

    温看中了一款新季的国卫衣，黑，oversize，背后有张开的血红蝙蝠，绝对拉风。

    “防守！注意防守！”

    叶青一边绘画，一边补充：“不止女生。”

    江焯抬起眸，问：“0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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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此时，这位爷正拿着弹弓，百无聊赖地跟一片树叶较劲。

    “年轻就应该里胡哨！来一件嘛，两件拼团打对折，就跟买一件是一个价，咱俩穿兄弟装，多拉风。”

    “看这些，当心后！”

    两件拼团打对折，温毫不犹豫复制了链接，给江焯发了过去：“焯哥，来一件？”

    江焯忙着记笔记，也懒得跟她废话，随手拍了两件，一大一小的两个尺码，琢磨着她的段，选了最小的码数。

    就在温指挥得正带劲儿的时候，前一黑，像是要被人抱着脑袋打一顿似的。

    江焯鼻：“一般吧。”虽然说一般，但他的睛却一分钟也没从她上挪开过。

    “你俩cp粉，不是一会儿江寒一会儿寒江的吗。”陆宇笑眯眯地说：“这里面差别可大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假动作，别被截断了，哎呀！”

    江焯皱眉：“什么差别。”

    叶青喃了声：“可怕怕。”

    “来来，青儿，给你江焯哥哥解释一，什么是0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谁在上面，谁在面的差别，谁当1，谁当0的差别。过去她们一直站寒江，现在江寒的呼声也了起来，大有逆cp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买了。”

    江焯用力打掉了对面那片摇摇坠的树叶，他现在...真听不得这个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树梢端的那片梧桐叶，都快被他打得稀烂了。

    但偏偏这时候，和男生搅在一起玩又没有违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