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么时间以来，蒋息几乎没写过啊啊的歌词儿，以前佟野问他为什么不写，蒋息说觉得格局太小，他有更大的世界要表达。

    狠着呢。

    蒋息笑了，明白了。

    蒋息这首歌，简直就是怨男风，几行歌词看来，那幽怨的劲儿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“不一样，”佟野说，“给他写的，你也知我这人，写曲可以，但让我写歌词的话，一年都憋不一行来。”

    结果，现在自己打了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“随便写着玩，”蒋息说，“你觉得不行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不过转念想想，就以蒋息这格，他谈恋，要真是对方对不起他，他可真没准儿能一脚把人踹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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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荣夏生说：“就在你们学校小门对面的打印店。”

    佟野也不继续八卦，低看歌词。

    “你在哪儿呢啊？”佟野问。

    以前都是佟野先写好曲，然后蒋息来填词，很少有蒋息主动拿词给佟野的况。

    最近，佟野有了新的最能刺激他神经的事儿。

    佟野说：“我回去写写看。”

    蒋息瞥了他一，压儿不回答。

    蒋息瞥了他一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觉得不行就算了。”蒋息要回本，结果被佟野一把住。

    “这是你写的？”

    佟野回复的消息才打到一半课铃就响了，他立刻放弃发信息，直接打了电话过去。

    特别摇，特别朋克，特别后现代。

    第20章

    “就这么定了。”佟野兴了，“你这个任务我先完成它。”

    “没写过这。”

    佟野心说：这得恨成啥样才能恨不得一脚把人从几万米的空踹来？

    “你不是一直在写吗？”

    之后，佟野没再看谱，而是翻来覆去地琢磨蒋息的歌词。

    有时候蒋息写的词儿佟野都看不懂，因为看不懂，所以觉得特。

    看到最后，佟野怀疑蒋息失恋了，并且蒋息在写这首歌的时候，满脑想的其实不是这些文绉绉的词儿，而是简单暴的一句：我□□大爷。

    在课后朝着荣夏生的方向跑

    除了幽怨，还有愤怒。

    “没说不行啊，就觉得值得探究一。”佟野笑嘻嘻地看他，“蒋老师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机？也上一个无恋者？”

    那一句是：你从几万米空坠落/成为破碎的朵/我冷旁观/怨恨过你的我。

    “那正好，咱俩在学校堂吃完饭再回去呗。”佟野有儿兴奋地说，“今天我带你重温一大学时光，尝尝我们学校远近闻名的麻辣！”

    他觉得他这哥们儿肯定是有儿什么故事。

    快课的时候，佟野收到了荣夏生的信息，对方竟然说自己在他学校附近，问要不要一起回家。

    佟野合上本，放手机，非常认真地对蒋息说：“我在写一首歌。”

    蒋息眯起看他。

    佟野觉得这完全不是蒋息的风格。

    “这句我喜。”佟野指了指其中一句。

看了几行，然后皱起了眉。

    “那不能算了，”佟野笑着说，“这活儿我得好了，以后我还有事儿要求你呢。”

    蒋息是什么风格？

    “行啊，”蒋息说，“你先写着，到时候我听听，找找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