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得到了赫尔墨斯如此回答之后，他就像是将原本压着的一块大石终于放了来。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    法则可不是慈善家，怎么可能赔本买卖？

    “看来没忘的太彻底啊。”

    毕竟无量量劫的背后代表着什么，赫尔墨斯与他都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科瑞斯这番话使得赫尔墨斯神忽然变得有些奇异，而考虑到那隐意的语气，同时也让他陷了沉默。

    只是赫尔墨斯之前一直以为他们是等价换，但如今看科瑞斯这番话，他莫非是发现了个中玄机？

    “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，但目前看来好像并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谈不上发现了什么吧，就是在觉醒了一分记忆之后，我总觉得法则突然要求你来到这里实在是有些蹊跷。”

    低声叹息了一句，赫尔墨斯转看向科瑞斯，问：“我到底是什么份？”

    对于这个话题有所回避，一方面是他自己不清楚，同时也是因为这话题背后的争议必然会引起他们绪低落。

    没有询问对方何此言，凭借与科瑞斯之间的默契，赫尔墨斯知对方不会无的放矢，因此也等着对方老老实实代。

    但是听着这个小心翼翼的语气，还是赫尔墨斯心里无端一梗。

    因为站在赫尔墨斯后，所以他看不见科瑞丝亮晶晶的神。

    这并非是卡俄斯世界所通用的神族语言，但却是任何一个东方文明的继承者都与生俱来所持有的母语。

    “嗯，你应该知，在洪荒神话中，代替天掌世界运行的被称为‘圣人’，而虽然过去了许久，我也不知是否为神话真相，但是从我所得到的记忆中来看，洪荒圣人一共分为两，分别是代天执的‘天圣人’，以及凭借自法力突破到一定境界之后，能够万劫而不灭，可游离于天地之外的‘混元圣人’，此两

    背后没有别样的义？

    不，那是不存在的。

    “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穿过两个世界的屏障来到这里，并且还能成为神明的，不过有关于我们的真实份，即便是我的记忆中都没有解释，也许是在终焉之时得到了某机缘，因此顺着一线生机来到了这里吧。”

    听了科瑞斯语气中隐的沉痛，赫尔墨斯有所悟，也及时止住了这个话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知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绞着手指，才到赫尔墨斯腰的少年说着便忽然涌现一冲动，于是顺应本能直接在他的后抱住了赫尔墨斯，然后语气糊不清地：“你知……洪荒吗？”

番话，科瑞斯脸上不仅没有喜悦之，反而还叹了气，“不过可别先兴得太早，你仔细想想，这一向斤斤计较的法则会变得那么大方吗？特别还是你这个外来者，对待你，它可能会那么大方吗？”

    “天地玄黄，宇宙洪荒，四方上曰宇，过去未来曰宙，如此便为宇宙，天圆地方，即是洪荒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先不提了，反正如果我们应该知的话，迟早都会知的。”

    稍微沉了一会儿，赫尔墨斯忽然换了一个语调，缓缓诵了一段话。

    关于这个话题，科瑞斯不愿意多谈，因此只：“但我觉得我们的来历应该也不简单，这一从我们那类似于‘言法随’的能力上，就可见一斑了。”

    松开了抱着对方的手，科瑞斯的语气听上去轻松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