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看了他上发生的改变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尼克斯既然已经看了来，赫尔墨斯也不藏着掖着，反而大大方方承认了这一。

    “那么你就要警惕了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面对他如此坦诚的反应，尼克斯没有继续夸奖去，反而还以一郑重其事的语气类似于警告的话。

    早在先前赫尔墨斯回归的时候，尼克斯察觉到本源之力突增数倍，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
    而且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，她看破了法则的伎俩，却无力对此作涉。

    反正法则我行我素，并不受到神明的意志而改变。

    因此，如今尼克斯唯一能的就是对于赫尔墨斯行一番告诫，以期能够让对方自己好好决断。

    “在没有及危险的‘红线’前，法则或许会容忍你、容纳你，可在那之后，一旦你越过了那看不见的警戒线，你将面对的必然是其冷漠的制裁。”

    女神张开双手，仿佛拥抱着整个天地，同时中说的也类似于是赫尔墨斯未来将要面对的命运。

    “殿是不是看见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被尼克斯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给得有些措手不及，赫尔墨斯顿了一，才说了一句：“您是否已经知了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说实在的，科瑞斯给他那么一说，赫尔墨斯心里就已经被了怀疑的。

    而如今回来之后，尼克斯这才一见到他便立即了警告。

    若是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，实在是让他想不怀疑都难啊！

    “这个所谓的“危险的红线”，所指的就是你对于天地的影响，你应该知，我们神明与世界互有联系，本所占据的也是世界的本源，所以我们的力量既可以保护世界，同样也可以损害这个天地，这就好比是一把双刃剑，而法则的职责便是守护天地、维持平衡。它需要神明帮世界抵御外敌，但是若神明的力量太过大，甚至于大到无法被这个世界所承受的时候，那么法则就必然会制裁他。”

    见赫尔墨斯面疑惑，尼克斯隐藏在轻纱之后的嘴角微微一动，仿佛是笑了一，可语气中却听不丝毫笑意嗯。

    思索了一，古老的黑夜女神才给他解释：“这么说吧，你知当初作为渊化的塔尔为什么会一直被盖亚压制吗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法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