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横渡混沌另一方世界，又得到法则承认，方才有了如今的成就，这一切倘若全凭‘巧合’用以解释的话，我且问你，你自对此信是不信？如果你不信，那么我说了也无用，如果你信那么一切也不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说了这样一番似是而非的解释，玉鼎背负着双手忽然走到了一旁的雕木窗前。

    看着窗外云拂过，玉鼎随后又对着赫尔墨斯：“这里是昆仑圣地，如今那凡尘之中有自秩序，神、仙、佛、亦有自路要走，而不便久留于尘世之中，所以众圣人会集于天外天，共同联合开辟了诸多神域，接纳门弟，你若是愿意，可在此住。”

    “还请真人留步。”

    随着玉鼎撂这样一番话，就了要走的姿势。

    而还没有等他离开，赫尔墨斯顾不得在思考七八糟的事，连忙抬手叫住了玉鼎，“真人，虽然你已经对我解释了一番，但是我觉得不明之亦是颇多，我知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的，而有些东西本不是言辞可以描述的，但我还是想问，而今是否已没有洪荒了？”

    这番话的语气十分沉重，其中隐约透一怅然若失的觉。

    “我先前已经对你言过，这世间万无时不刻都在变动，自然不成有永恒不变之。”

    甩动了一拂尘，玉鼎抿了抿嘴角，然后对着赫尔墨斯：“吾曾几度得见沧海作桑田，日升月降，今已无上古洪荒九州，唯有三界存留于心，若心不变，此间亦是洪荒却非洪荒，若寻洪荒，不过咫尺间。”

    与赫尔墨斯打了个机锋，而后玉鼎的便化作一缕云烟缓缓散去。

    “所以说……这些年来看上去不仅仅是变得更加成熟了，这说话的方式可真有无为之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面对这样的回答，赫尔墨斯心中算不上极为满意。

    可此时此刻，对方早已离去，赫尔墨斯也不过只能对自己说了一句：“命里有时终须有。”

    而至于说命里无时，那就算是他想要求，估计也求不来了。

    如果说放在以前，对于自己的来历，赫尔墨斯或许不会太过执着于此。

    毕竟他就是他，我思故我在，过于执着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。

    但是伴随着突然回归到洪荒，赫尔墨斯看着这些明显认识白莲的“故人”，心中却涌现了一极度空虚的觉。

    怎么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