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来，赫尔墨斯在面对那位达拿都斯的时候，是的确存了真的。

    换句话说，赫尔墨斯是动心了。

    如果放在往常，他们兴许还可能摆一副“晓以大义”的态度去和对方慢慢讲理。

    可如今看着无量量劫逐渐临近，不仅仅是赫尔墨斯萌生了危机，他们心中又有哪一个是轻松的呢？

    以前他们还说着如果不行就直接回洪荒，可偏偏如今洪荒也是危机重重，那也就意味着他们本没有退路了。

    第130章 以自铸成路

    “执迷不悟……？”

    嘴里喃喃自语重复了一白莲中所说的话，赫尔墨斯继而微微一笑，却是询问：“究竟何为执迷？”

    “执着不放，即便明知结果已不愿回，此便为执着，若心有执著，则不可与合真。”

    没等白莲回答，一旁一直关注着他们的玄灵叹了气，同时主动帮助赫尔墨斯解答了这个疑难。

    “玄门修行，旨在自由随，而非四大皆空，而佛门追求空境，无非是因为万自空而来，赴空而去。”

    摇了摇，赫尔墨斯看上去对于玄灵的回答并不满意。

    不过说来也是，毕竟他们共享着同样的记忆，分享一本源。

    所以但凡是白莲、玄灵曾经知的所有东西，对于赫尔墨斯来说，那也是他所知的。

    正因如此，他们之间本就没有秘密可言。

    “别岔开话题，我们如今说的是你的证之法。”

    看了赫尔墨斯一，白莲中发冷哼：“你别以为我不晓得，你之所以在这里左右为难，无非就是因为那小，我就是不明白了，看着天地都面临生死存亡之际，难说成尚且比不过这区区？”

    语气有些重，不过也算是直面表现了白莲心中对于赫尔墨斯的烈愤怒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你少说两句。”

    看着现场的气氛十分冷凝，玄灵摇了摇，却是不得不跑来打起了圆场。

    “太上忘，而非无，然其之所钟，正在吾辈。”

    如此说了一句，赫尔墨斯背负着双手，“你想让我修行绝之，可是却不想我原为你，你化为我，横跨三个世纪，曾也在红尘中三番四转，若无，却如何绝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是——你、你动了真，好意思和我摆大理？”

    白莲简直是被气的白都快翻得了，要不是仅存的理智控制住自己，他绝对会忍不住爆。

    不要问为什么他会有这技能，那全都是当初在人间学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