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得认栽。”

    陆柠看着他迈一双大往房门走，脑突然一个激灵，喊：“你嘛？你就这么去啊？舒若和顾眠还在——”

    叶清脚步顿了顿，脑袋微倾，“不然呢？你又不对我负责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负责就负责。”陆柠恨不得一脚把他踹翻，这人可太欠扁了，“待着，我去找件我爸的衣服。”

    叶清眉弯弯的，满脸都是得逞，倒退回去斜靠在床沿，一只手在后面撑着，而因为这个动作领张得更开，活脱脱一个妖孽模样。

    陆柠看一都嫌睛疼，火速遁逃房间。

    舒国良一把年纪，材控制得还不错，陆柠不会看男人的尺码，但他的衣服拿来给叶清穿，居然一也不嫌大。当然要论好看，还是面前的人好看了，抛开颜值不说，舒国良那张脸想起来就令她作呕。

    “帮我扣一这个扣。”叶清抬了抬小臂，拿开自己尝试失败的另一只手，“被你压麻了，不好使。”

    陆柠嘴角搐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叶清笑得一脸认真：“没骗你。”

    陆柠表不悦地睨他一，脸颊得有烦躁，“手放来，举那么怎么扣？”

    男人听话地把胳膊往放了放，白皙的手指伸在她面前，正好是她抬手就能摸的度。

    陆柠捉住衬衫袖，小心翼翼不碰到他手背的肤，可还是觉被一灼的目光注视着，心里又杂又飘忽，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笨拙不已。

    印象里，十件衬衫总有那么一件袖的要偏小，使吃的劲才能怼去。她还特意挑了件新的，又怕坏刚的甲，于是更难作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个方向我不顺手。”陆柠找了个完的借来解释自己的手笨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叶清把胳膊转了转，还不着痕迹地往自己这边收，“这样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也没好多少，她抿抿，“要不你还是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要不还是穿我那件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再试试。”

    没察觉到男人的小动作，她抬脚往前挪了挪，也没发现两人的距离已经远远超过安全距离。

    叶清一只手抬着，另一只手垂在侧，稍稍挪动就能搂住她纤细的腰。目光落在她偶尔颤动的睫上，瞳因为专注而比平时略，底漫溢着懒散的温柔。

    终于好了，陆柠松了气。

    他偏正好看见床架上的小本，绿封，和他办公室那本影集有相似，好奇地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柠不甚在意地瞥了：“照片。”

    她彻底搬离这里的那次放在原的，没人动过，房间倒是打扫得一尘不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