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疼。

    监护仪上的血压值还在持续降。陆柠又缓了一会，才发声音，望着他的视线有缥缈，呼也比之前急促了些。

    叶清捂住脸，泪还是浸了指。

    她上的伤一直在血, 刚刚了急救包扎，纱布又已经渗红。

    “阿，医生……不是神。”她脸苍白如纸，嘴也完全没了血，快要

    叶清哽咽着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……吗？”她角艰难地弯起来，抖得更加厉害，“我这辈……最……后悔的……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……这么倒霉啊？”陆柠扯了扯，“我才……才当你……女朋友……”

    她竭力睁着睛，任凭泪淌来，也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，哪怕视线是模糊的，连他的廓都看不清楚，“我……我愿意……愿意跟你结……结婚……”

    嘴颤抖着, 发细微难辨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别说了。”他把脸埋她颈窝，“别说了……”

    持到最后一个字，忽然急促地搐了一，涌一大汩泪。

    “妈妈在叫我……”她咳了两声, 之间泛起一片晶莹。

    叶清一直没有说话，只是握着她的手, 目光一秒也没有从她上移开，一双睛熬得通红。

    “我等你……辈……我们一起……”她终于攥住他的衣角，像是得偿所愿地笑起来，“我……我嫁给你……给你……给你生……孩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答应你。你也答应我，不要再说这话了，你不会有事的。”叶清想让她保持清醒，却又不敢碰她几乎浑是伤的，急得语无次，“我会救你的，我能救你，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以后继续……当个好医生……救……救更多的人……你知不知……你……你那个时候……那个时候真的……好……好看……”她失去焦距的目光依旧着迷恋与不舍。

    陆柠沉重的动了动, 十分缓慢而艰难地睁开一丝，看了看他, 又似乎要合上。

    “你说……不喜我连名带姓的……叫你……这样叫好不好……”

吧。”

    叶清俯, 耳朵靠在她嘴边。

    叶清：“我答应你，我什么都答应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能……早……喜上……你……”她沾着血的手指尝试着抬起，想要去攥他衣角，“阿……你等了我……那么久……这次换我……换我等你……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叶清抱她，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“你答应我……”

    陆柠睫上沾了光：“我刚才……好像听到……我妈妈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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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阿……”短短两个字，好像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, 尾音哽在了咙。

    叶清低垂了一滴泪。

    叶清眶发酸, 摸摸她的脸，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，我们结婚。”他贴着她的，泪全都滴在她脸上，“等你好起来，我们就结婚。”

    “柠柠你别说了，你会没事的。”他伏在她上控制不住的痛哭，乞求，“我不许你抛我。”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 觉到握着的手指有轻微颤动, 叶清猛地瞪大睛, “柠柠，你醒了？”

    “柠柠，我求你……我求你……”他重重地吻她的额，“不要这样，不要……我不要辈，你不能放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