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送不起只能拿自己来抵。

    又谁叫她那么？

    真是没办法。

    “那你想好了。”她抬手搂住他的脖，表认真，“我收的礼是不会退还的哦，我不满意的话，就直接扔垃圾桶。”

    他望着她，每一寸目光都专注地投她眸底：“我是你的，任你置。”

    陆柠心尖一晃，主动送上自己的。

    火苗呈燎原之势，从相碰的肌肤蔓延到全。他克制的绪一即发，反客为主，急切而势地掠夺她的呼。

    脑里残余的酒轻易让人丧失理智，臣服于原始的渴望，他不能满足这一方小小的，想在所有肖想已久的白皙上面，留自己的痕迹……

    房间里灯光昏暗，连墙上纠缠晃的影都不太清晰，直到凌晨后，才渐渐地平静来。

    两双手地叉在一起，指尖泛红，有汗的些许意。

    叶清微微眯了，望向背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，“要不要，扔垃圾桶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看来你是很满意我这个礼了。”

    陆柠脸颊还是红通通的，连上肤都泛着红，“你是不是酒还没醒啊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醒了。”他亲她，“醒了又醉了。”

    陆柠知这人又要说让她脸红心的话，索不理，拽过他胳膊着玩。

    手指忽然摸到一块凹凸不平，眉心皱了皱。

    她先前也发现了，脱衣服的时候，不过他没给她空隙多想。

    陆柠迎着光看他那疤，条状的，像是利刃的痕迹：“这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
    “别看了，丑的。”他想用手捂住。

    陆柠霸地掀开，指腹轻轻地挲，“到底怎么回事啊？好像很严重的样。”

    “也没很严重。”他淡淡地说，“碰到家属发飙，替人挡了一。”

    陆柠抬盯着他：“女孩？”

    叶清了，轻笑：“嗯，女孩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个女孩现在在哪里啊？”陆柠揣着小心思问。

    “结婚了，辞职了。”叶清握住她手，“怎么，担心人家找上门来报恩啊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万一呢。”陆柠嘟哝着，抬起他的胳膊，亲了亲那块疤，“那时候很疼吧？”

    “疼。”他好不掩饰可怜的语气。

    陆柠知他是假装，也忍不住心疼，一又一的亲。

    她知他一定受过很多苦，虽然没问过。就好像心底有预，问了，不会是好听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