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先保证，不许生气。”叶清说。

    -

    “那就不讲了。”他伸手要关电脑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怪不得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，他再也没那么准时地现过了，她还以为不过是男人的劣，得到了总不如追的时候那么殷勤，也算是人之常，无可厚非。

    如果不行，就多睡几次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你还记不记得，咱们刚从乡回来的时候。”他缓缓开，“我每天晚上找你聊天？”

    叶清眉心一蹙，表似乎慌了一秒，很快恢复淡定：“没什么，就一个小程序。”

    陆柠：“合着那段时间我都是在跟代码说话。”

稽却故作严肃的动作，忍不住发笑。

    叶清望着她，忽然笑了一声，走过来坐，把她抱在大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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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还没讲我怎么知我生不生气？”

    叶清跟过去，仿佛看见一只小动翘着的尾，呲牙咧嘴，生人勿。

    陆柠抓住他的手：“不生气不生气！你说。”

    陆柠：“记得啊。”

    “真想知啊？”他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“那我说了？”

    陆柠嘴角一：“呵。”

    陆柠严肃地。

    陆柠气呼呼地回了卧室，趴在床上。

    “你答应我不生气的。”

    陆柠指了指屏幕上的黑框，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陆柠往里面挪了挪，不想让他碰，他便也爬了上来，像糖似的粘着她。

    “那我自己找了？”叶清臭不要脸地在她上一通“找”，凑过去啃她耳朵，低低的嗓音震得人发麻：“什么颜的？是不是红啊？嗯？”

    最后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，打开，是她完全看不懂的代码。

    “叶清……你真是……”陆柠整个人都了来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不是没觉到，它是个程序吗？”

    陆柠没好气地瞪：“你老婆关机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呀，我

    “我没生气。”陆柠地说，“我就是不想理你。”

    她抬看着男人走来，俯望向电脑屏幕：“在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我怕你被别人拐跑了。”他抬起她的手亲了亲，讨好似的，“就了个小程序，每天晚上陪你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老婆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能这么说，从某意义上，那些代码等于我。”他认真地望着她，“而且这程序我写了好久，说的都是真心话。”

    事实证明，没有什么是睡一次解决不了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开关在哪儿？我给你开开？”

    类似的还有她的演讲录音，一些活动录像，哪怕她的影只在一个小小的角落，现了一秒。

    陆柠：“所以？”

    “你写个程序跟你自己聊天吧，再见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柠踹了踹他的小，示意他快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同时书房的门也响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其实你知，我工作很忙。”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，“不一定每天都能那么准时地陪你。”

    他坐过去，勾她手指，“老婆。”

    “到底是什么？”陆柠觉得肯定不简单，不然不会跟她的照片放一起。

    叶清拽了拽她的手，表有可怜：“老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