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

    “阿爸，我们靠这麽近，我不好说话。”我说。

    阿爸这才发现他几乎已经把我抱在肚上了。阿爸喔的一声，拍了拍床，示意叫我坐在他旁边。当我坐，阿爸一脚屈膝横跨上床，我侧转，看见半上床侧坐的阿爸，整个完全展开。

    果然我猜得没错。阿爸真很’兴奋’，半的果然已经漏””了。

    “阿德说，他阿爸一直跟他阿母吵架，吵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了。上个星期天，一早又在吵架，所以他阿爸就说心很不好，要去钓鱼。他阿母持要阿德跟着去。阿德不想去，说他妹妹可以跟去。他阿母说，妹妹还不懂事，一定要阿德去，所以很不兴的阿德和他也是很不兴的阿爸去村外溪边钓鱼。”

    “阿德在溪边看到他阿爸打手枪?”阿爸问。

    “阿爸你很会猜。”我接着说，两个人都很不兴，所以钓鱼的时候，他阿爸都没跟他说话，他也不理他阿爸。但不知甚麽时候，他阿爸留钓竿，人不见了。阿德想起门的时候阿母有代’一定要跟着阿爸’，於是他想阿爸大概去小便，所以他也想小便，顺便找他阿爸。”

    “小便不是在旁边就可以了吗?”阿爸问。这是阿爸的习惯，阿爸每次都是一转就开始的。

    “对啊，阿德说他本来完就不想找了，但是他阿母有代一定要跟着阿爸，他就继续找。阿爸，你猜在哪里找到的?”

    “破厝那边。溪边有个破房，你应该记得。”阿爸说。

    “阿爸你真的很会猜。” 佩服着阿爸，我又接着说，”阿德想他阿爸可能跑去破厝屋檐睡觉，就像阿爸你以前带我们去钓鱼的时候一样。所以阿德就跑过去了。走到屋檐并没看到他阿爸，但正要走开的时候，听见破厝里面有人，本来想唤一声阿爸，但又怕不是他阿爸，就先走到破窗边先看一。就看到他阿爸在里面打手枪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德有说他阿爸怎麽打手枪吗?”阿爸问。

    “有，因为阿德教我怎麽打手枪，而他是看着他阿爸打手枪学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阿德怎麽教你? 他打手枪给你看，还是他有摸你的懒叫?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他都用说的。他说他阿爸会抓着懒叫前後这样这样。”我抓起我早已半的小了一。其实这动作是模仿刚才看阿爸打手枪模仿，我还没实际作过。

    阿爸看我小，自已的又开始抖起来，冒””来。於是抓起床边的浴巾拭一。”然後呢?”阿爸一边着一边说。

    “然後甚麽?”我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“然後阿德看到他阿爸怎麽打手枪?”

    “喔。阿德说，还要前後这样、这样、就是手跟动作要合。”

    我站起来，照着阿德的说法，对着阿爸的脸，手和和谐地打我已经完全起的小，一前一後，一退一，一一松，一上一….(暗自佩服着我的运动天分…)

    “!” 阿爸突然骂脏话，吓得我立刻停止打的动作。却见阿爸瞪着我的，一手地着被起来的浴巾，缓缓的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