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若无太傅，臣恐难学得士之资。”

    宣帝地吐了一气，：“中杖责虽素来不重，但太傅年事已……你去把孙天师那炉罗芝升白丹给太傅送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中专门为皇帝贵族炼制丹药的“仙游府”中，石莽正与此地掌炉的孙天师抱怨。

    “……今日我遭遇如此，天师可别笑。你我家命皆依靠于陛，若陛今日被成晖那老贼打醒过来，一个，就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这孙天师原本是个江湖上游手好闲的骗，因在一有名的医庐里当过两年学徒，通五石散提炼之法，便被石莽发现献到御前，从此他们二人沆瀣一气，借着媚上欺，的恶事不计其数。

    孙天师闻言，心中也十分惶恐，为石莽斟茶：“老夫只会炼丹求仙，不通朝政，还请太尉给指个明路。”

    石莽面也是十分沉，此次恐怕是他迄今为止的为官生涯中最大的危机，莫说禁足百日，便是禁足十数日，宣帝也可能就此冷落于他，而他手的那些拥趸，闻风便会鸟兽散，本不上什么用。

    “天底只有我石莽是认同陛心里对公主的念想的，陛一日放不这份，一日就离不开我石莽。只是成晖这老匹夫太过可恶，只要他活在世上一日，便如我中之刺……”

    说话间，门外有个小童敲门，行礼：“天师，石奉丹刚从陛那里回来，陛说要将您新炼制的那去腐生肌的罗芝升白丹赐给太傅养伤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知了，去吧。”让小童去后，孙天师面带忧，“若我是成太傅，只怕这会儿都以为陛会赐他□□去死呢，没想到一顿板，反而换来一颗补药，唉……老夫难得正经炼炉好药，竟要用来资敌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，取来一只玉匣，将丹炉中回好火的一枚白丹放匣里，正要唤人来取药时，石莽忽然挡住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太尉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石莽里映炉里的火焰，动着不明的暗芒：“孙天师，你知不知，有句话叫——富贵险中求？”

    孙天师一愣，随后喃喃：“太尉说得对，天所赐的药，谁敢去查，谁又敢不吃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