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被往上一裹，：“哦，我还以为啥事呢，跟你姑姑学学，孽造多了，就天无敌了。”

    卫瑾：“不是不是，事得从我六岁那年说起……”

    穆赦往枕上一躺：“你咋不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呢。”

    卫瑾陷了回忆：“是这样的，我小姑姑当年想小龙门中乃是一霸，号称全院的小都是她的小老婆，有一次，我跟着父亲去中梨落堂看诗会，有一个向家的被来表演盲弹琵琶，一手丽人行满座惊艳，就有个坏权贵想想借机把她送里当娘娘。”

    穆赦打了个哈欠：“嗯嗯，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卫瑾：“然后我姑姑那脾气，见到这场面必要搅局，借着由拉着那权贵去耍大刀，暗示我赶送向离开。我没办法送人，就悄悄拿了父亲的玉佩，告诉向拿着那面玉佩可畅行无阻。”

    穆赦闭上：“……这不是好的吗，你姑救。”

    “问题就在这儿。”卫瑾一脸惭愧，“我那时才六岁，什么都不知，向是蒙着弹琵琶的，什么都没看到，就……就误以为是我父亲保护了她，还把玉佩送给了她。”

    穆赦垂死梦中睁开，撑着脑袋：“哇哦，听起来是一个好后娘的开始，之后呢？”

    卫瑾对着手指，声音越来越小：“父亲只以为是玉佩丢了，因为当时涉及中权贵，向也没敢多说，向就因此一直倾慕于父亲……而父亲对我娘至死不渝，自然对向的心意是婉拒的，到现在，怕是误了有整整七年了。”

    穆赦瞪大了睛：“你爹对人家没有心思，就因为你小时候没跟人说清楚，把人耽误到现在？”

    卫瑾把脑袋重重磕在桌上：“我后来大了之后，也曾想跟向说明白，但是我一见到她就结、就说不话来，我们见面的机会也少，后来那么多的事，就……”

    穆赦越听越觉得古怪，一脸迷惑地看着卫瑾，：“你说的这个向，她漂亮吗？”

    卫瑾陡然沉默了，过了片刻，他抱着脑袋，朝臂弯里重重拱了两。

    穆赦一脸沧桑地躺回被窝：“你现在还小，恐怕还没发现，被耽误了七年的，可能不止是她。”

    “诶？”卫瑾睛还红着，一脸迷茫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信啊，那我作为大夫问问你，你见到一个姑娘，脸红心，语无次，胡思想，这说明了什么？你仔细回想一，你姑对你师父有没有过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