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，直气得闻二牙。

    她站起来叫闻四，“走吧，我就跟你说了，她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，你总是不信，现在总该死心了吧？”

    闻二神似喜似悲，“这时，和郎骑在上经过了我面前，我抬一看到他，就什么都忘记了。他就像天上的星星，一跌落到了我心里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程惜惜失声大叫，真是荒唐透，“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，我得了你家兄弟妹的婚？”

    闻四这时候脑瓜灵极了，珠一转嘴里的话滔滔不绝，“大哥被革了职，阿爹被申斥躺在家，大嫂也闹着要合离，本来祖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，可现今也没了法，闻家看就要倒塌。将闻二嫁许家，想求许家在太后面前去说说，让闻家能过了这个坎。”

    闻四飞快的说：“我不想闻家倒，也不想闻二嫁给许冲。”

    程惜惜戳戳闻二的手臂，见她回过，笑嘻嘻的问：“哎，还想着你的和郎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程惜惜烦躁的抓抓，“那闻二不嫁去，闻家倒了你们也跟着会倒霉，你究竟是想闻家倒还是不想闻家倒？”

    她转过看着程惜惜，认真的：“我不傻的，我知与他没可能，他那么遥不可及，可我总不肯死心，哪怕有一丝机会也不肯放过。家里我不受，阿爹阿娘都着，可她一样被送了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我的错，闻家才落到今天的局面。”闻四好幞，懊恼自责几乎快淹没了他，“还有妹妹，她才十三岁，家里已经在给她四相看，本来以前跟贾家探过风，贾家那边有意妹妹。现在闻大的事一，连贾文那纨绔都不要她了。”

    闻二回转，泪悄悄从脸颊落。

    “啪。”程惜惜伸手一掌拍到闻四上，将他的幞打得歪到了一边，怒：“我虽然是神，也不是有求必应的神。”

    闻二坐在矮凳上，怔怔看着渐渐暗来的天际，像是一尊木偶，仿若他们谈的不是她的终大事。

    “那年我跟阿爹京，恰逢闱放榜，我瞧闹，跑去御街看新科状元游街。那时街上人真多啊，挤得人鞋都穿不住，我脚被踩得都了，气得脆往回挤，不想再看那劳什状元郎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也是没法了，你别看闻二平时耀武扬威吵着要打谁杀谁，其实就是嘴上说说，她笨得很，家里上有有兄弟，二叔唯唯诺诺只听阿爹的话，二婶只听二叔的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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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闻四的看着程惜惜，“霸爷，家里要把她许给许冲，那个混账吃喝嫖赌不说，后院已经满了小妾通房，闻四绝不能嫁给他，你主意多，求你帮帮她吧。”

    程惜惜看着闻二言又止，微一沉终是开了，“闻二，你回去跪在你祖母面前哭，拿你追杀我的劲来死命哭，一边哭一边喊姑母。要是你祖母生气，你就说梦见了姑母，在梦里她对你笑，说你们闻家女儿很快都要在地相聚，你说你怕，问祖母你是不是快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，你们究竟来是为何事？”程惜惜逗完了闻二，才闲闲问。

    闻二白了程惜惜一，“你不是说过，里门妃遍地都是，我算哪葱？没得赔了夫人又折了兵。”

    程惜惜讪笑，好吧，闻二闻四都不是那么蠢不可及，“对呀，你了，让她去求圣上呀。”